他很經哄,便是如此,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半分改變的。
隻是,不走了。
雲姒低眉一笑,抬眼是,委屈地伸出手,勾著他盤踞金蟒雲紋的黑色腰帶:
“昨晚你上哪去了啊?我跟我五哥去找太子,讓他給藥。結果楚王也中毒了,也去找了太子,太子想要折辱算計他,故意給了他一顆藥。他也不知道自身中了兩種毒,把藥派個不知名的人送來後,回去就發作,不省人事了。”
“我是什麼都不知,清早還在等著你回來給我做主呢。誰知,烈風來了,我叫著陸鶴去房中拿配好的藥,轉頭烈風就把人放在我床上了。病人當時性命攸關,我隻能趕緊治病了。”
“女子的床,怎麼能外男隨便躺,回去我就請人換了床。你是不是還生氣呢?”
她嗓音如秋日的水,軟糯且溫柔。
——“病人”、“外男”。
把關係也理得清清楚楚。
陽光從遊廊外照射進來,勾勒出男人側臉的輪廓,英俊且莫測。
他抬手,輕輕蹭著雲姒白皙細嫩的麵頰,聲音說不上柔和:“你還希望我怎麼樣,嗯?”
雲姒知道,今天的事情不管是不是誤會,誰看了都會寒心。
女子的床是多私密的地方,他心中有她,不可能看了還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若是換了她,見到他讓一個女子在他日日安寢的床上,哪怕男人不吃虧,她也會不高興。
人的很多感情,是很難用常理來解釋的。
雲姒沒在多想,踮起腳尖環住他的肩頸,抬頭要去親他。
男人沒有半點抗拒地為她低頭。
他們也親吻過很多次了。
雲姒是半點都沒有學到。
隻憑著本能,勾著他的肩膀,緊密地依偎進他的懷裏,緩緩地小心地,把自己喂給他。
九爺身上的沉水香味道不重,淡淡幽幽的清洌,此刻帶著蠱惑,引誘著她進一步品嚐。喵喵尒説
雲姒的手,下滑到他心口。
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心跳開始為她改變,隨著他每一次沉重的呼吸,她按在他胸口的手,也跟著起伏。
“九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看你不高興,我也跟著難過。”
雲姒的唇還貼著他的唇角,壓著聲音,細細密密的溫柔無意識地纏繞進霍慎之的心裏。
霍慎之扣住她的後頸,握緊她的手,低頭進攻。
他睜著眼,看著在懷中動情的人,吻的絲毫不溫柔,全是他肆虐的占有欲。
雲姒承受著他的索吻,耳邊是他低沉壓抑的喘息,她束手就擒。
空青就在不遠處蹲著,耳觀六路眼觀八方。
這一轉頭,看見九爺把自家主子扣在懷中。
吻的又凶又急,是幾欲要將自家主子吞噬入腹的架勢。
她紅著臉,趕緊轉頭,腦袋飄乎乎地想要趕緊走。
陸鶴這時候尋了過來,剛張開口想要叫空青,就被空青跳起來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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