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山,快,聽小先生的,按住我!”
就在趙康山進退維穀的時候,躺在那裏的趙明仁開了口,神色痛苦地吩咐道。
倘若說先前他還在懷疑陳宇的能力,那麼當陳宇在紮針後引起他的頭疼後,他就意識到這個年輕人是有真功夫的,否則如何能使得他的頭疼發作。
尤其是在覺察到腦袋裏真的有東西在動後,趙明仁已經對陳宇深信不疑,自然讓趙康山配合了。
“快,大家幫幫忙。”
趙康山回過神,招呼了屋裏的人一聲,走上前按住了趙明仁的頭部。
包括曾老四在內,現場呼啦啦上去好幾個人,按胳膊的那胳膊,壓腿的壓腿,把趙明仁牢牢地控製住。
“疼……啊……”
隨著陳宇用真氣驅趕趙明仁腦海中的那個不明問題,趙明仁的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撕心裂肺,聽起來特別瘮人。
不過,趙康山已經習慣了,對此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適,神色關切地望著趙明仁,暗自祈禱這次能治好趙明山的怪病。
“疼死了!”
忽然,趙明仁口中大吼一聲後,兩眼一閉昏死了過去。
“父親……”
這使得趙康山大吃一驚,就要鬆開趙明仁的頭部。
“別動!”
陳宇見狀衝著他一聲大吼,“你父親沒事兒,我已經快把那個東西給逼出來了,你盯緊了你父親的右耳,就是那個小東西讓他生不如死的!”
“右耳?”
趙康山怔了怔,下意識地望向了趙明仁的右耳,想知道陳宇口中的“小東西”到底是什麼。
“這……這是蟲……蟲子!”
沒多久,趙康山忽然瞪大了眼睛,愕然望著趙明仁的右耳問道。
放眼望去,隻見一個米粒大小的水珠從趙明仁的右耳內爬了出來,像一條菜青蟲的幼蟲。
“它就是導致你父親頭疼的元凶。”
陳宇伸出一根銀針,那個米粒大小的液態透明幼蟲就爬到了銀針上,然後蜷縮在針身上一動不動。
“我父親沒事兒了吧?”
驚愕之餘,趙康山望向一旁昏過去的趙明仁,緊張地問道。
“放心,他一會兒就醒了,等下我給他開一個方子補補身子,過一段時間就會康複。”
陳宇安慰了緊張的趙康山一句,然後找曾老四要了一個小玻璃,把那個液態透明幼蟲放了進去。
“竟然有這種怪蟲!”
果然,沒過多久趙明仁就悠悠然醒了過來,望見陳宇手裏玻璃瓶中的那個液態透明幼蟲後驚訝地問道,“小先生,你知道它是什麼嗎?”
“我也是第一次見。”
陳宇搖搖頭,想了想後回道,“從它的特性來看,我覺得它像是一種蠱蟲。”
“蠱蟲?”
趙明仁的臉色刷一下就陰沉了下來,意識到他這是被人給謀害了。
“陳先生,你是說,有人對我父親下蠱?”
趙康山這下不淡定了,鄭重其事地問道。
香江人的名門貴族對降頭和蠱蟲並不陌生,所以陳宇一提,趙氏父子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現在還不確定它是不是蠱。”
陳宇沉吟了一下,向趙康山說道,“這樣吧,我回去問個朋友,有結果了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