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恰巧有人拿著手機錄像,轉到殷初的身上時,微頓。女人如午夜盛開的白玫瑰,清瘦卻並不羸弱,白皙乖軟的臉頰因喝了酒泛起好看的紅暈,晚風偏愛她,舞動她的發絲,美得跟他們不像在同一幀畫麵上。
紅唇飽滿,含著酒澤,微微啟唇笑開,有幾分少見誘人的嬌媚。
他忍不住便將這段完完整整的錄了下來。
他們還有下一場,打算來個不醉不歸,但殷初已經不打算跟著去了,除了殷初也有大概三分之一的人有這樣那樣的理由離開。
不好強留,便多囑咐了幾句後,分道揚鑣。
陸銘弋來接殷初的時候,殷初正蹲在路邊看地板縫,她其實是有點頭暈,有些站不穩,就蹲了下來。
甫一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響,殷初揚起腦袋去看來人,視線慢慢聚焦在他的臉上,她笑得很乖,“你來啦。”
他嗯了聲,彎下腰攬過她腋下把人帶起,距離近了點兒,他聞到她身上的酒氣。
眉宇輕蹙,低聲詢問著她,“站的穩嗎?站不穩我抱你好不好?”
果不其然,殷初聽到他的話就立刻搖頭拒絕了,她輕踮起腳,趴到他耳邊,說,“不可以,會被人笑話的。”
她話音落,陸銘弋的視線跟著落到了周圍,原本齊刷刷的盯著他們的人,看到他們偷過來的眼神立刻假裝無意的看向別處,嘴裏扯著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陸銘弋喉結輕滾,有些克製的癢,他哄著她說,“不會,沒人敢笑話阿春。”
可最終殷初還是沒讓他抱,兩人手牽著手,很慢的走到車前,一直等到車發動,剛剛圍觀的人才敢徹底激動起來。
“臥槽臥槽,我的媽,甜酥了。”
“怎麼會有人光是站在一起就讓人挪不開眼啊!”
“之前所裏還有人酸,說殷初和銘春總裁是不正當關係,果然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啊,人男方的眼睛都快把殷初給吸進去了。”
有人忍不住跟著附和道,“對啊對啊,眼睛怎麼可以那麼欲啊!”
提早離開的她們都是女性,還都是成了家的女性,家裏有這樣那樣大大小小的事需要忙,自然就不願意跟著他們繼續瞎湊合。
涉世較多,於是她們的思想很快就歪了起來,膽子也不由大了起來。
“據說,男人的無名指越長,那方麵……嗯…”她給了個眼神給旁人,一副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意味,“就越強。”
限製.級的言論讓人眼睛瞪大,“我靠,你這都能看到?!”
女人淺哼一聲,“那當然。”
說完,還不忘揶揄道,“猜猜,今晚他們會發生什麼?”
女人的猜測沒錯,殷初確實過了個極度難忘的夜晚。
殷初跟陸銘弋雖然同居了,但其實大多時候都不是睡在一起的,陸銘弋的公寓很大,空房間也有,殷初搬來的那天就自然而然的搬去了空房間。
為此,陸銘弋暗自腹誹了許久。
但怨歸怨,陸銘弋還是什麼意見也不敢提的,能每天看見她,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同居這一個月來,陸銘弋也做過什麼過火的得寸進尺的行為,她不主動,他肯定也不敢動。
但酒精能刺激人的神經,更能激起人心底的欲望。女性太多感性,稍微醉點就能想起許許多多的往事來,粗略的,細致的,最後抬起眼看清眼前的人就是心裏頭心心念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