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那女子還叫嚷著,她懷著皇嗣,他們豈敢動她!
薑憐玉手撐著額頭,聽她這般大聲叫嚷,甚是厭煩。
“你們幹什麼!”那女子被侍衛按跪在薑憐身前,還在叫囂著。
她似乎十分在意自己的腹中才兩月的胎兒,即便叫嚷著,被控製雙手,依然不停垂頭看向腹部。
“聒噪。”薑憐眸色微冷,秀麗的眉眼間透著一絲不耐。
一旁冬兒領會她的意思,上前對還在叫嚷的女子,賞了一個巴掌。
女子震驚一愣,反應過來吼道:“你敢打我!”
她話音未落,另一側臉頰也被重重的賞了一掌,灼燒般的痛感襲來,一陣耳鳴。
“殿下麵前,膽敢無理,還不見過殿下!”
女子這時總算清醒一些,忍下臉頰針刺般的痛感,抬頭看向那坐在石凳上,衣著華貴,容顏清冷,有著絕色之姿殿下。
她不過靜靜坐著,也不容忽視周身的傲人貴氣。
“殿……殿下……”女子總算清醒,天啟最為尊貴的長公主殿下,世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連當今皇上都要讓她三分。
“你就是晚娘?”薑憐眉梢微挑,眼神微眯,透著一絲慵懶,氣質桀驁冷豔,淡漠的語氣不容置疑。喵喵尒説
“是……是……”晚娘見到皇上時都沒有這般害怕,如今看到薑憐,心裏總有一股寒意侵蝕著她。
“就是你狀告三皇子醉酒辱你,還令你懷了他的子嗣?”
“是,就是三皇子,我那日……”
“住口!殿下問什麼,你便答什麼!”冬兒的嗬斥讓晚娘一噎。
她已經記恨上了冬兒,一個侍女敢打她,她肚子裏的可是皇嗣,今後即便做不了三皇子的正牌夫人,也可仗著孩子做一房妾室。
怎的都比一個侍女要位高一等!
“你有三皇子玉佩為信物?”薑憐繼續問著。
“是。”有了教訓,晚娘隻簡單答著。
“玉佩何在?”
“已在皇上那……”
“你何時發覺自己有孕?”
“半……半月前。”
“既是半月前就已發現,為何現在才來?又為何不拿玉佩作為信物,直接進宮尋三皇子?”
薑憐緩緩問著。
“我……我,我怕侍衛以為我是偷來的玉佩,我這樣的身份,怎會有人相信我與三皇子有情……”
晚娘辯解著,她不知薑憐怎又突然問起這個,隻得小心答著。
“哦?”薑憐眸色一黯,嗓音沉冷:“即侍衛都不信,那你便敢當街去攔丞相大人的馬車?敢當街向丞相狀告三皇子欺辱你?”
“敢告知丞相,你已有皇嗣,求他帶你進宮見三皇子?丞相大人便信了?”
“我……我是碰運氣,那日剛巧碰到丞相大人的馬車,我便試著攔了……”晚娘被她問著,支支吾吾答著,臉色微白。
“那你此番是想做什麼?”薑憐垂眸長睫輕顫,眸光落在她還平坦的小腹上,嗓音淡漠:“想借著你肚子裏的孩子,討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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