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最是難走,薑憐和蒼玄隻好勉強找了處破舊的小茅草屋避雨。
外麵雨聲愈來愈大,好在這破茅草屋不漏雨,否則今夜他們恐怕是要變成落湯雞。
蒼玄在茅草屋收拾出一處幹淨的地方,鋪上稻草讓薑憐好坐下歇息。
他生起了火,看到坐在一旁身上衣衫濕了大半的薑憐,眸光中映著火光微微閃動。
“殿下,衣衫濕了穿著易感風寒,來時春華備了些衣物,殿下還是先將濕衣換下的好。”
蒼玄說著,深邃的眸中含笑望著她。
“……不必了,我身子沒那麼嬌弱。”薑憐往火堆靠了靠,雖披著鬥篷,可雨勢太急,她還是被淋濕了。
蒼玄也沒好到哪去,不過他穿著黑衣不太明顯罷了。
要她在蒼玄眼下換衣,她做不到,寧可濕穿濕衣。
蒼玄也不知有沒有看出她的心思,將包袱中給她備好的新衣拿出來,走到薑憐身旁蹲下。
“殿下莫要逞強,從皇城到平樂縣以我們的行程,少說也要十日,殿下若是現在就染了風寒,我們恐怕要走的更久。”
“……”
薑憐望著他,不知怎的,她覺得蒼玄似乎心情很好。
被雨淋了,躲在這破舊的草屋,他臉上的笑意都不曾褪去。
被他那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薑憐先躲開了他的眸光,依然倔強道:“我習武,身子沒那麼羸弱。”
看她這般不聽話,蒼玄勾勾唇角,露出一個邪笑,他湊近薑憐,俯身在她耳畔,嗓音低啞:“殿下是自己換,還是,我幫殿下,嗯?”.伍2⓪.С○м҈
他那尾音輕佻,似是挑逗。
“你!”薑憐猛的站起身,離他遠些,被他這明目張膽的逗弄著。
她不知是氣的還是怎的,臉頰微微泛紅。
蒼玄也站起身,手中拿著幹淨的衣衫,緩緩走近她,薑憐也不知怎的,沒了平日裏的氣勢,被他逼得連連後退。
直到退至牆邊,無路可退。
她麵對蒼玄,總會不知所措,明明她是主子,卻每每都被他掌控。
蒼玄望著她,唇角輕啟,白皙的手掌順著她的腰背滑下,放在她腰間:“殿下,想好了嗎?”
他說著,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去解她腰間的縷帶。
“蒼玄!”
薑憐急了,拿過他手中幹淨的衣物便推開了他,她麵色羞紅,沒想到蒼玄真的敢這麼冒犯她。
還是平日裏對他太縱容!讓他敢這麼放肆!
見她肯換衣了,蒼玄也不逗弄她了,走到火堆旁背對著薑憐,低沉的嗓音含著笑意:“殿下放心換衣,換好了喊我就是。”
薑憐見他背過身去,再看看手中幹淨的衣物,麵色糾結無奈。
看來她若是不換,蒼玄是不會放過她了。
她隻好也背過身,一件件的換下濕衣,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蒼玄依舊背對著她,那個背影讓她甚感安心。
蒼玄耐心等待著,忽的聽到身後薑憐的驚叫,他猛的轉過身,薑憐便已撲進他的懷中,她抱的很緊。
“蛇……蛇。”薑憐害怕的聲音都是顫的,她什麼都不怕,唯獨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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