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的路程不遠,他們回皇城也早已安排好,城內百姓得知薑南煦歸來,都自發的去擁護他。
回城的儀仗不小,但與薑憐沒什麼關係,她和薑錦晏在轎子裏,一路同薑南煦回了宮。
回宮後,本以為薑天宸會先去見薑南煦,上朝同朝臣商議羅刹山一事。
可沒想到的是,薑天宸先見了薑憐和薑錦晏。
見到他們兩個,倒也沒說什麼。
隻是簡單的兩個字。
罰跪。
看著他們兩個乖乖跪下後,薑天宸氣衝衝的走了,去上朝處理正事了。
禦書房內跪著他們的身影。
“皇姐,你累不累?”
薑錦晏跪著,手裏舉著的書冊高頂在頭上,罰跪這一套流程他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但薑憐這可是第一次。
她和薑錦晏一樣跪著,手中舉著書冊,隻不過她這書冊比薑錦晏少幾本。
跪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了,她還沒有很不舒服的感覺。
“我無事,你可是累了?”
“我不累,我怕皇姐累。”薑錦晏滿不在乎,這才多久,他最多可跪過三個時辰呢。
他才不怕。
但他不想讓薑憐跪。
“皇姐,要不咱們先不跪了,反正皇兄又不在,等他快下朝回來了咱們再跪好了,他不會知道的。”
“……”薑憐頓了頓,眸色微轉,似乎在想薑錦晏說的法子,是否可行。
薑錦晏覺得可行。
而後兩人一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小福子。
“……”
小福子被他們兩個盯著,一股壓力驟然來襲,他咽了口口水,額間流下一滴冷汗,默默的轉過身背對著他們。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兩位。
隻要他不說,陛下就不會知道這兩位偷懶了。
小福子麵朝禦書房房門,很自覺的替他們兩個望風。
見小福子很懂事。
薑錦晏把書冊放下,坐在地上抱怨著:“皇兄真是的,每次都是罰跪罰跪,就不能罰點別的嗎?”
“罰禁足?”薑憐也將書放下,跪坐在地上,方便待會薑天宸突然回來,好反應快些。
“……”薑錦晏想了想:“算了算了,還是罰跪吧,我討厭禁足。”
“那你還敢仿寫皇兄字跡調動死士同你去平樂縣。”薑憐無奈看了他一眼,也不知是誰向他泄露了她有危險一事。
不過她也很慶幸薑錦晏來了。
否則,恐怕傷亡會更慘。
薑錦晏咧嘴無所謂的笑了笑道:“知道皇姐有危險,我怎麼可能不去,就是偷玉璽我也要去。”
仿寫薑天宸字跡調動死士是他做給旁人看的,現下還無人知曉他可調動死士。
先帝的叮囑,他要隱藏自己。
看他憨厚的傻笑著,薑憐心中動然。
她知道薑錦晏有多在意她,也正因此,她也想拚盡全力去守護他。
薑憐從他那書冊中拿過幾本放在她這,還沒剛放下就又被薑錦晏拿走了。
“皇姐你幹嘛,這才幾本啊,都是小意思,我跟你說,上次我燒了府邸皇兄罰了我十本!”
薑錦晏說起這個,好像還很驕傲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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