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是她心悅之人(1 / 2)

陳子淵的回答滴水不漏,說的也都是事實。

穆景州聽著他的解釋,和他又趁此表明的忠心。

心中雖有不滿,但也知怪不得陳子淵。

此次計劃本就倉促了些。

原本,那夜是要讓陳淮書尋機和薑憐同床共眠。

可沒想到陳淮書那個蠢貨慣會壞他的事。

陳淮書在和薑憐毀去婚約後,本就已沒什麼價值,能不能和薑憐木已成舟是他最後的機會。

可沒想到,他剛提醒陳淮書,陳淮書不到半日便被傳出茶樓醜聞。

當真是廢了。

若不是陳淮書太蠢了,總是壞他的事,他不願用陳子淵。

相比陳淮書那個蠢貨,陳子淵可不蠢,也更不好控製。

他知曉陳子淵對薑憐早有了心思。

但陳子淵身為丞相府嫡子,薑天宸本就對丞相府不滿,不可能讓丞相府勢大。

無論如何,陳子淵都無法得到薑憐。

所以,陳子淵說要與他為謀時,提出的一個條件便是。

事成後,他要薑憐。

“本王知曉你的忠心。”穆景州道:“但,那日你未曾與她共眠,她身上的藥,是何人解的?”

“……”

陳子淵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卻麵色如常。

頓了片刻,緩聲答道:“那時我身已中毒,怕會敗露身份,並未停留,隻知是殿下的影衛將她帶走……”

“並不知為殿下解藥之人是誰。”

他不知,也不想知曉。

“本王倒是猜測是她身邊之人。”穆景州提筆頓了頓道:“你應當知曉,那種藥,隻有一種解藥。”

“她的藥性已解,也並未聲張,旁人也絲毫不知那夜之事。”

“能與她那般親近,卻又讓她毫不聲張,也不介懷的人。”穆景州唇角微勾:“本王想,為她解藥之人,定是她心悅之人。”

“陳侍郎以為,本王說的可對?”

陳子淵深深的眸底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但他極快的掩飾下,嗓音如常:“王爺說的是。”

看陳子淵仍是沉得住氣,穆景州問道:“你見到薑憐,她可曾認出你來?”

陳子淵眉宇微皺,遲了片刻道:“殿下不曾認出我。”

“嗯,那你便好生藏著些。”

“是。”

在和穆景州又商談了一些事後,陳子淵才離開書房。

待他走了,穆景州的這幅畫也作好了。

“裴風,你覺得,這幅畫與那些可有何處不同?”

“……”

裴風看了看牆上的畫,再看看他剛畫好這幅。

沒什麼不同,都是一同張臉。

衣著不同?動作不同?

裴風很誠實的答著:“回王爺,屬下以為,並無不同。”

穆景州望著剛畫好的那幅畫看了片刻,又抬眸看向了那整牆的畫卷。

對裴風道:“將那些都取下來,同這副,一並燒了。”

裴風有一絲驚訝,但並未遲疑,去取畫卷。

全都取下後,連同穆景州剛畫好的那幅一同放進火盆,毫不猶豫的點燃了。

望著被火焰吞噬的畫卷,穆景州麵色似是有一絲不舍,但眸中卻是劃過一絲輕鬆的快意。

………

賞花宴上,薑憐並未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見完了該見的人,薑憐尋了處無人的涼亭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