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親……”
在阿悔茫然的喊出娘親時,薑憐和薑錦晏對視一眼。
他們的猜測果然是對的。
阿悔走近了那幅畫,癡癡的望著畫上那女子。
他像是看呆了,又像是在努力的回憶著什麼。
正當薑憐要斷定這女子就是阿悔的娘親時,阿悔的一句話推翻了她心中所想。
“不,不對。”阿悔看著薑憐,指著畫中女子的臉道:“娘親的額頭有一塊胎記,這個人,沒有……”.伍2⓪.С○м҈
阿悔對著畫看了又看,他很清楚的記得,娘親額頭的位置有塊紅色的胎記。
這畫上的人,雖然和娘親長一樣,可沒有胎記……
“那也許是作畫的時候沒有畫上去呢?”薑錦晏也皺著眉看向那幅畫。
怎麼會有胎記呢?
有胎記不就醜了嗎?穆景州會看上一個醜女人?還生了孩子?
薑錦晏的話讓阿悔更迷茫了,他更是不知道這畫上的是不是他娘親了。
樣子好像是……
他本就對娘親的樣貌模糊了,記得最清楚的就是胎記。
阿悔所說胎記的事……
是作畫的時候沒有畫?還是這女子本就沒有胎記?
這個問題在薑憐和薑錦晏心中難以有解。
這問題的答案,恐怕隻有穆景州知道。
他們離開時將畫留給了阿悔。
但對這女子會不會是阿悔的娘親更是不敢輕易下定論。
回去的路上。
薑錦晏一臉苦惱:“皇姐,我覺得這就是阿悔的娘親,那胎記,應該是穆景州嫌醜,沒畫上去。”
“……”薑憐微歎了口氣,沒有回答他。
“不然這該怎麼解釋?”薑錦晏自言自語道:“這如果不是同一個人,還長得這麼像……”
聽到他的話,薑憐心中猛然出現一個念頭。
雙生子?
這個想法讓薑憐感到頭疼,本以為可以知曉阿悔的身世。
可沒想到現在要查的事更多了。
薑憐利用從阿悔口中得知的他娘親的事情,派人去他們所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查探,但願能尋回有用的消息。
阿悔的事情要等人帶回消息才能知曉結果。
薑憐便也不急。
想起有人要對薑南煦不利,她想了想,去了宮中。
到了宮中,她便先去見了薑天宸。
來到禦書房門前,便聽到薑天宸對大臣的訓斥聲。
聽起來很是惱怒。
她很識趣的沒有在這個時候進去。
在禦書房外等了片刻,裏麵薑天宸的罵聲停了,大臣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離去,薑憐才讓小福子通報。
得了薑天宸允準,她才進去。
宮人正撿著地上雜亂的奏折,薑天宸坐在書案後,眉宇皺的極深。
他眼角的細紋更深了,鬢角多了幾根白發,麵容盡是疲態。
薑憐對他恭敬行禮:“皇兄。”
看到薑憐來了,薑天宸揉了揉眉心,盡力壓下滿身的怒氣。
聲音有些疲憊:“憐兒來了。”
他看向薑憐,拿起手邊的一份奏折對她道:“憐兒來瞧瞧這個。”
薑憐頓了頓,走了過去,接過他手中的奏折打開一看,裏麵的內容讓她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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