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提醒薑天宸,也是在試探薑天宸是否已經知道。
果然,薑天宸神情平淡,淡淡一句:“憐兒不必費心提醒為兄是穆景州。”
“為兄已知曉,自會提防他。”
“……”
薑憐看著薑天宸離開,心中有數。
薑天宸話裏的意思是他都已經知道了,那他是懷疑穆景州了,還是已經知曉是穆景州?
還是說,知道了,但還沒有抓到穆景州的把柄?畢竟穆景州藏的太深了。
薑憐正想著,看到息影走了進來,他手中還拿著一個木盒。
“蒼玄呢?”看到是息影,薑憐下意識的去問蒼玄怎麼沒回來。
“他隨陛下去了禦書房。”息影如實答著。
薑憐想著,薑天宸應當是和蒼玄說過些日子回聖京的事。
突然要去聖京,薑憐還有些沒準備。
也不知聖京的宮中,與天啟有何處不同。
“殿下。”息影的聲音把薑憐的思緒拉了回來。
“嗯?”薑憐回過神,看到息影走上前幾步跪下,將他手中的木盒遞在薑憐麵前。
“這是?”
“先帝留給殿下的書信。”
“你挖出來了?”薑憐接過木盒,問道:“這東西究竟埋在何處?”
“為何那樹四周都沒有?”
薑憐拿著木盒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可以打開的地方,像是封死的一樣。
“回殿下,樹旁一米外的花叢下。”息影答的很細致。
薑憐愣了愣,樹旁一米外的花叢下?
難怪她挖不到,她挖的都是樹旁的空地,能挖到才怪。
薑憐將盒子翻看了幾遍,盒子根本沒有可以打開的縫隙。
“這盒子打不開。”薑憐把盒子遞到息影麵前:“連縫隙都沒有,你確定這是盒子,不是塊木頭?”
息影接過盒子,左右翻看,然後在盒子的側麵有個雕刻突出的花紋上一按,盒子自己便打開了。
裏麵果然幹幹淨淨的躺著幾封書信。
“……”
息影默不作聲的將盒子奉上,薑憐也沒說什麼,拿出了裏麵的書信來看。喵喵尒説
書信一共有三封。
薑憐看的是最上麵的那一封,打開信後,沒有看到關於蒼玄身世的任何信息。
這封信,是父皇寫給她的。
信中的內容,時隔多年,仍是飽含了父皇對她的疼愛。
是很平常的話,似是出遠門的父親,想念女兒所寫的信。
薑憐心中沉悶的看完了那封信,接著看了第二封,仍是父皇寫給她的,沒有提起蒼玄。
直到她打開了第三封信。
她終於看到了想看的內容,是父皇對蒼玄身世的坦白。
他一早便知蒼玄的身世,也一早便知蒼玄對她會有何種心思。
所以蒼玄能隱藏身份留在她身旁,都是父皇的刻意安排。
前麵寫的那些,她約莫都是知道了的。
讓她在意的,是這封信後麵所寫的內容,越看下去,薑憐麵色便更是凝重了幾分。
她將信上所寫的內容都記在腦海中後,便將信放在燭火上,燒了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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