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未必,萬一他的條件,那人不答應呢?不答應的話,他也就不必留下了……
他薄唇微張,想說什麼,卻又沒能說出口。
沒有聽到他的聲音,薑憐抓著他衣襟的手緊了緊,悶聲道:“等到了京城,先帶我去見母妃可好?”
蒼玄還不告訴她,還不向她坦白會留在聖京的事……
她不是很開心。
“好……”蒼玄將她在懷中擁緊了些,心中思緒繁雜。
想著要不要現在就將和薑天宸商議好的事告訴她。
等他決定要告訴她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在他懷裏睡著了。
但她這次睡得並不安穩,熟睡中的臉龐微皺著眉,似乎有什麼事令她憂心,讓她不悅。
蒼玄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龐,帶著安撫意味的吻,落在她的眉心。
還是等到了京城再告訴她吧,現在告訴她,會讓她多想。
他也未必真的會留下。
按他們的行程,明日就該到京城才是。
但蕭衍之出了點意外,他受了傷,春華雖是都仔細為他處理過了,但他還是發熱了。
總不能讓蕭衍之病著回到京城,他們便先決定在離京城最近的一座城鎮落腳。
請了大夫為蕭衍之診治。
即便他的傷一時半會好不了,也不能讓他這麼昏迷不醒的進京,還是要等他退了熱醒來。
他們在一家客棧住下,請大夫查看過蕭衍之的傷勢後,薑憐讓春華留下照看他。
最好讓他盡快醒過來,別再出什麼事。
在客棧歇下後,已是入夜。
薑憐派去護送星野去南赤的死士也回來了。
還帶給了她一封星野寫給她的信,還有十幾個瓶瓶罐罐的藥。
看完那封信後,薑憐鬆了口氣。
“他如何了?”蒼玄把薑憐抱坐在他的腿上,攬著她細軟的腰肢,埋在她的肩頸,鼻尖輕嗅著獨屬於她身上的香氣。
薑憐將信遞給蒼玄看,他卻不看,抱緊薑憐,讓她講給他聽就是。
薑憐將信放在一旁燃著的燭火上,火焰吞噬著那張書信,不過頃刻化為灰燼。
她拿起一個藥瓶看著上麵的字,淡聲道:“星野說鬼醫確實找到了可以為他解毒的藥,他也許真的可以治好筋脈,重新習武。”
“是個好消息。”蒼玄靠在她的肩頭,嗓音低啞。
看到她拿在手中的藥,問道:“這是什麼?”
薑憐道:“星野說這是鬼醫送我們的,為了答謝我們送星野去了南赤。”
蒼玄看了眼那白瓷藥瓶,輕笑道:“我是問殿下,那是什麼藥?”
“哦……”薑憐看了好一會,也隻知道這個藥叫做:“白元丹……”
她也不知道這藥做什麼用的,上麵隻有名字,星野這次也沒有給她一一解釋這些藥的作用。
“白元丹?”蒼玄聽到這熟悉的名字,從她手中拿過那瓶藥,打開後看了看,又聞了聞。
他看向薑憐的眼眸中,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殿下,我知道這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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