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禹州。
顧啟和肖圖然跟著柳五、佟家兄妹,剛剛進入禹州城內,比柳五原先的計劃遲了兩日。
因為他們在路上碰到了幾個韃靼散兵,還碰上了一支由流民組成的攔路劫匪。
顧啟和肖圖然藏著真實的本領,用尋常的拳腳功夫幫柳五將韃靼散兵和攔路流民打跑,因此還得到了柳五的欣賞和信任,一路上互稱兄弟,打得火熱,算是徹底消除了柳五的懷疑。
許久未來禹州,禹州城內城外的防守,比顧啟想象中的還要嚴上許多。
他和肖圖然的畫像就粘貼在城門旁的布告欄上,和在拿要犯的畫像並在一列,隻是畫像上少了姓名和罪責。
若不是做了喬裝打扮,守在城門的官兵肯定馬上就將刀尖指向他們。
可饒是做了喬裝打扮,負責檢查的官兵還是將他們攔到了一側,細細盤問姓名來處、進城所為何事,還有官兵拿著畫像過來,明顯是想拿他們跟畫像進行對比。
就在顧啟和肖圖然繃緊了肌肉,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時,柳五過來亮了身份,說明他是熠王的人。
柳五是熠王的人,那證明與他同行的人自然也是熠王的人。檢查官兵沒有生疑,將已經打開到一半的畫像重新卷好,然後擺手示意顧啟他們通行。
柳五自見到顧啟和肖圖然的第一麵起,顧啟和肖圖然就是經過喬裝打扮過後的模樣,再加上柳五平日裏也沒注意過城牆上粘貼的畫像,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懷疑過顧啟肖圖然的身份。
有驚無險地進了城後,顧啟他們跟著柳五去了一處位於城東的小別院。
“佟公子佟小姐,你們且先在此住著,我先回府去向趙夫人稟報一聲。”
柳五走前,對顧啟肖圖然使了個眼色,眼神裏滿是揶揄曖昧。
柳五一走,佟湘馬上鬆了緊繃了一路的神經,舒了口長長的氣。
“顧公子。”她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顧啟,我見猶憐地祈求道:“現在能把解藥給我了吧?”
顧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泥丸子,“解藥一分為二,我手上隻有這一半,另一半在我夫人手上。”
什麼?!佟湘震驚、憤怒、崩潰。
她好不容易才看到了希望,剛要向希望伸出手,結果顧啟告訴她,解藥隻有一半?她哪怕吃了這一半解藥,仍舊受製於宋棠那個賤貨?
肯定是宋棠那個不得好死的賤人出的主意!她現在不能著急,得徐徐圖之。
隻有活下去,才能等到報複的機會,遲早有一天,她要讓那個賤人百倍償還!
佟湘接過顧啟手裏的泥丸子,直接仰頭幹咽了進去。
吃過‘解藥’,她抹了抹眼淚,可憐又柔弱地問顧啟道:“顧公子,你能告訴我,宋娘子她要怎麼才肯把那另一半的解藥給我麼?”
隻可惜,顧啟在除了宋棠以外的女人麵前,完全就是根不解風情的木頭。
什麼另一半解藥在宋棠手裏,那都是他為了牽製佟湘而隨口編的。
禹州城的情況比他預估的要嚴峻許多,為了方便在城中行事走動,他和肖圖然暫時還是要靠這對佟家兄妹掩人耳目。喵喵尒説
他想了想,隨口又道:“等你結清了買馬的錢,她就把剩下的那半解藥給你。”
佟湘隱忍暗暗咬牙,“那這毒,最遲多久發作?”
“三個月。”
“好,知道了。”等她解了身上的毒,她必定要讓宋棠嚐遍她吃過的所有的苦!
她還要讓宋棠感受被拋棄的滋味,要宋棠跪在她的腳邊向她哭著求饒!
佟湘望著顧啟,目光貪戀癡迷。
同行這一路,她目睹顧啟打跑韃靼散兵和攔路流民,覺得顧啟再一次保護了她,心中對顧啟的情意更濃,而進了禹州城,是她表姐的地盤,顧啟便是插翅也休想再逃了。
顧啟壓根沒時間管佟湘在看誰,馬上就和肖圖然觀察了周邊的地形情況。
確定附近沒有盯梢的人後,肖圖然和顧啟對了個眼神,然後就離開了小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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