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袁大福和袁貴那兩個不靠譜的,一個上山偷東西弄到自己中毒,一個殺了村裏麵七個小夥子,父子倆都是不可饒恕的,袁稻福可是袁貴的親叔叔啊,萬一作妖,他們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袁稻福生怕自己被袁貴造的孽反噬,立即撇清幹係:“都說樹大分枝兒大分家,我和大哥早十幾年前就分家了,這些年他們怕我占便宜,也沒跟我咋來往過,能有一個這樣不爭氣的子侄,也是我袁稻福合該倒黴。
再說了,我現在就是覺得,應該挺身而出,當這個惡人,做個臨時村長為大家謀福利,以後正兒八經的村長選出來了,還是會乖乖交出權力的……
十九叔,本來這村長之位,應該是您來做的,但您年紀大了受不得累,隻好侄子我代勞了。”
“客套話不必多說,隻要村長是姓袁,是我們小溪村袁族的人,願意給村裏辦事兒,誰當都一樣。稻福,你小子既然承諾,不會趕出啥混賬事,那我老頭子便信你一回。旺財啊,你們家在這位置上,也盤桓三代了,是該讓一讓,給年輕人點機會。”袁十九叔說道。
雖是同輩,但袁旺財都五十多歲了,袁稻福才三十出頭,論時間精力和觀念,袁稻福更勝一籌。
袁十九叔站在了袁稻福的身邊,村裏的老人都站隊了,一些徘徊不定的人哪還有遲疑?立即跟蜂擁似的擠在袁稻福身旁,那迫不及待把袁旺財罷免的陣仗,讓袁稻福格外受用。
“你們愛怎麼選怎麼選,反正我們七家,隻認袁旺財和宋娘子!”七個抱著靈位出來避難的家庭,異口同聲的憤恨道。
哪怕袁稻福分家了,隻是袁貴的叔叔,但他們不管!沒有哪個殺人凶手的家人,配在死者家屬麵前站著,更何況是競選村長。
烏壓壓七戶人走到了袁旺財的身邊,但也隻能算是七票而已,一戶一票,比起袁稻福那邊,還是差了一大截。
見此場麵,袁稻福偽善的笑了笑,“旺財哥,沒法子呀,現在眾人都不服你,隻能你暫時委屈一下,退下村長這個位置了,不過你放心,你畢竟是前輩,以後我有什麼不懂的,一定會先問過你的決定,然後再看看要不要實行。”
看到袁稻福這個虛偽的樣子,袁旺財全程都是冷漠,絲毫沒有領這份情,順著這個台階去下的意思。
他打量著那些跟在袁稻福身邊的人,一個個低著頭都不敢看自己,也算是知道,自己被罷免的事情,板上釘釘了。
可笑啊!真的太可笑了!鼠疫、寒潮甚至是現在的地龍翻身,都沒辦法將他的心氣兒打敗,如今卻被自己珍視的這些村民們,用人心難測四個字給打敗了。
“不做這村長也好,誰愛做誰做,這些年咱家往裏貼了多少銀錢,你算沒算過呢?”甄氏怕他受不了刺激,拉了拉他的胳膊安慰一聲。
誰料袁旺財下一秒,轉身疾步到了宋棠的麵前,疲憊的眼睛裏滿是渴望。.伍2⓪.С○м҈
“宋娘子,您的夷山還缺不缺人手?若您不嫌棄的話,我們一家人,能不能和孩他娘一樣在夷山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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