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詭譎暗湧,攝政王根本不想在這兒多呆,說完散朝的話,急匆匆就往後麵跑了過去。
中途不小心掉了個鞋子在階梯上,都等不及太監去幫忙撿了,自己弓著腰跑回來,傻乎乎的撿了鞋子就跑。
熠王抬起頭,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東方浩宇,“你,很不錯,敢在朝堂說話,願不願意往後替我辦事?”
東方浩宇沒想到攝政王被熠王的眼神嚇跑,有些不甘心,宋棠為花溪城那邊付出了如此之多,最後居然隻得了個誥命的許諾,而且很有可能,還是最微不足道的九品誥命,這根本對不起她的功勞!
若她是男子,憑著救了萬千百姓這份功勞,至少要官拜四品,何至於被這樣羞辱。
東方浩宇心裏置了氣,回答熠王的時候,聲音冷冰冰的不卑不亢,“熠王說笑了,您和下官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雍,何來替誰辦事的說法,辦什麼事兒,都不過是替大雍辦事罷了,下官還有事,先行告退了。”.伍2⓪.С○м҈
不等熠王給自己臉色,東方浩宇轉身忿忿離開了金鑾殿。
“唔……”熠王雙手掬在身前,無聲的歎了口氣,“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不識時務之人,這話果真有道理,一個七品小官,也配在我這個異姓王麵前甩臉子。”
“王爺若不高興,下官差遣幾個人將他抓起來,割了舌頭,給王爺您的惡魔將軍下酒吃,如何?”旁邊一個五品上,穿著緋服的中年男人討好笑道。
惡魔將軍是熠王養的一條狗,這名字影射了誰,京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熠王抬手,“跟個小角色沒什麼好計較的,你吩咐下去,差人去花溪城徹查那宋棠的底細,一個研究藥方的醫女,手中怎會有細鹽?定是我丟失的那批!”
“是!”緋服官員抱拳,“若證實之後,下官直接將那女人殺了,奪回王爺您的那批鹽?”
“就這麼辦吧,若不是本王的那批鹽,也定要令它成為本王的東西。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怪隻怪她一個女人手裏握著她不該有的哦東西。”
熠王微微側頭,視線一動不動的黏在那一把純金寶座之上,“快手快腳些……本王已經等不及了,它想必也該如此,需要一個真正擁有它的主人。”
九龍纏繞的皇位,如今已然落了一層灰,這是何等的恥辱!若非有顧啟那條瘋狗處處攔路,他何至於憋屈至此,等他的百萬斤食鹽拿回來,他定可橫掃千軍,一統江山!
熠王哼了聲,邁步朝著金鑾殿外走了過去。
宋棠哪裏知道,已經有人快馬加鞭要來害她了,不過就算知道,她也並不會放在眼裏。
隻要自己的實力足夠強大,麵對萬丈狂瀾,也不是不能泰然處之的。
花溪城在許青澎的帶領下,安葬了地震中不幸逝世的百姓,開始重建起百姓的家園。
夷山這邊更是沒閑著,棠源村的石碑在宋棠的主持之下,緩緩落在山腳下的官道旁邊。
上麵的紅綢迎風而動,卷著細細的春雨,宣示著棠源村欣欣向榮的生機。
這裏,以後就是他們的家了!
他們真真正正的家,不用再四處流亡。
選擇落戶棠源村的百姓們看著石碑,一個個淚流滿麵,聽說這上麵的字兒,還是許知府親手題的。
有知府大人照應,他們棠源村的村民,不愁往後過不上好日子。
而和棠源村的一團喜氣相比,小溪村則是愁雲慘霧,哭聲遍野,日子完全過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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