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顧啟本能的發出了一聲驚訝,然後彎腰撿起地上的炮筒,仔細端詳著上麵的圖案和紋路,隨後一本正經的和趙鶯歌分析起來。

“從款式上看,不難猜出這是我們軍中所用來傳遞信號的煙花彈,可來之前我已經和手底下的人明令禁止過了,避免產生誤會,所有人不準使用信號彈,王妃,您的意思是,有人違背了軍令!”

“夠了!顧二郎,你不覺得事到如今,還在這裏揣測的話,已經很無用了麼?喵喵尒説

其實我早就應該想明白的,你區區一個獵戶出身,怎麼可能熟讀兵法,帶領眾人殺滅了這麼多的韃靼?

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另外有身份,潛伏在禹州有其他的目的。”

趙鶯歌冷著臉,憤怒的吼了一句之後,先是緩了一會兒,隨即淡淡的抬了抬手。

甲胄碰撞的聲音,顧啟仰做驚慌之態,疾步跑出了門,緊接著一步步往後退,退回了議事廳。

很明顯,趙鶯歌提前設下埋伏,如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立刻就會一聲令下,讓這些人把顧啟抓起來,挫骨揚灰都有可能!

趙鶯歌淡淡的說了一句,“顧二郎,我不想再揣度來揣度去了,太累!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是向我坦誠,還是選擇讓我這些精銳抓起來,五馬分屍?”

腦中似乎流轉過許許多多的念頭,最後,顧啟的憤怒、驚恐、疑惑,彙聚成臉上的諷刺。

“我懂了,原來趙夫人一直防著顧某啊,嗬嗬!既然這樣,你帶顧某來錦州作甚?放在身邊好監視?”

顧啟一點不恐懼的雙手環胸,像是遭遇到了痛苦的背叛般,一字一句道:“趙夫人這些話說得,實在有些讓人寒心了。

對,顧某的確會兵法沒錯,是山中一獵戶更沒錯。可趙夫人的意思是,顧某永遠隻能做馬前卒,不配當帥才麼?

既如此,那請趙夫人卸了我的職,讓自己的表弟佟寧上陣指揮,帶領將士們殺韃靼吧,我不奉陪了!

反正回村子裏,還能跟媳婦兒種田謀生,陪在孩子們身邊,倒顯得沒這麼孤單!

總好過留在夫人身邊,日日受猜疑。”

顧啟今日,是鐵了心要讓趙鶯歌,徹底同自己交心的!

隻有這樣,他才能進一步掌控禹州,通過荀熠的勢力,結合黑甲軍把韃靼人趕出大雍王朝,緊跟著……

再以禹州為據點,拔除大雍王朝的內患!之前顧啟也是這樣做,確保讓計劃順利進行的。

可是他錯了,趙鶯歌完全是那種,不給點顏色看看,就不懂得變通的類型,所以成敗在今日。

要麼撕破臉皮收服趙鶯歌的絕對信任,要麼撕破臉皮帶著黑甲軍和宋棠出城,另外再想辦法打入荀熠內部。

決不可再慢吞吞的溫水煮青蛙了!因為他想快點解決這些事兒,回棠源村娶宋棠做媳婦兒。

趙鶯歌被顧啟的一聲吼,嚇得心裏狠狠跳了跳,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她走到顧啟身邊,伸手抓住了男人粗壯堅硬的胳膊,道:

“白日花朝節的時候,顧二爺兩口子去了哪裏?

隻要顧二爺可以向我證明,這信號彈的殘筒與你無關,我便向你道歉,以後你還是我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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