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啟意識到這一點,趕緊鬆了力氣,身法了得的閃到床邊,然後坐到宋棠身側,輕輕對她開口。
“媳婦兒,沒硌疼你牙齒吧?你放心,我就是……沒忍住,呼!以後不會了,我答應你,在沒成婚之前,我不會再生出這樣的念頭,可以嗎?”
這次實在是突發情況,之前在縣衙的時候雖然也同床共枕,可那時候宋棠每天晚上跟他睡覺,被窩裏都隔著兩三個枕頭。
楚河漢界,誰也不冒犯誰,有一定的距離,不像今天晚上,他和宋棠幾乎是零距離肉貼肉的相擁而眠,又有好幾次,被心愛的女人蹭到了。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未婚妻在懷裏,不生出這種念頭,要麼他身體有問題,要麼就是更嚴重的問題——他不愛宋棠。
事實證明,他很愛宋棠,愛到骨子裏了,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應。
宋棠見他認錯的態度還算誠懇,且這事兒是血氣方剛的男人都情不自禁的,她也理解,所以宋棠沒上綱上線的,在這個話題繼續糾纏下去。
而是紅著臉指向院外:“你自己到外頭解決吧!今晚咱們拉開點距離,不許再上床了,睡不下。”
“好。”顧啟狠狠歎了一口氣,低頭吻了宋棠一口,“我等咱們大婚那一天,媳婦兒!我愛你。”
“……”
宋棠砰的一聲倒頭閉上眼睛,不理睬顧啟。
顧啟推開院門,走到外麵,為難的抬起盤虯著青筋的右手。
根根指節,修長分明,宛如造物主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隻可惜,他這隻殺敵無數的手,如今淪落到了上演祖傳手藝的地步。
宋棠在小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煩躁的睜開眼喃喃自語。
“剛下過雨,外頭的水不知道多冷,萬一顧啟著涼了,豈不是又給我添麻煩?呼!不管了,讓他自個兒洗冷水澡去吧。”
等了很長一段時間顧啟都沒回來,宋棠不耐煩自己先睡了。
經過一晚上暴雨的衝刷,錦州的空氣微微泛著土味兒,隨處可見那些沒來得及收起的鮮花,被打落在地,碾碎成泥。
宋棠起身站在後院,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走回堂屋把被褥拆下來,趁著顧啟沒睡醒,用異能和著水狠狠絞了一會兒,隨後便搭在竹竿上晾曬,被褥是掌櫃借給他們的,用完了,總得洗好再還回去,否則少不了讓人覺得不禮貌。.伍2⓪.С○м҈
“宋姑娘,你大清早起來洗什麼被子啊,這些事情交給下麵的人做就好了,來來來,我給你們帶了早飯,是拙荊做的,比較粗糙,可千萬別嫌棄。”宋棠剛晾好被子,後麵就傳來了掌櫃的聲音。
宋棠:“讓我們留宿,現在還要給我們準備早飯,實在太麻煩了。”
禮貌二字,宋棠捏死死的。
掌櫃擺擺手,臉上的褶皺都笑成了花一般。
“不妨事,就是兩個人的飯食罷了,那什麼,宋姑娘昨晚說的生意,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跟我談一談呢?”
“現在談吧,掌櫃,不瞞您說,我還想要一大批棉布,越多越好。”宋棠既然用這個事兒作為誘餌,來和掌櫃交換了一晚留宿的機會,那自然不會滿嘴跑火車失信與人,但她也並非什麼布料都看得上的。
棉布,她隻要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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