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奪了匕首,趙鶯歌一點都不驚慌,就好像是早就在意料之中似的,又或者說,趙鶯歌是抱著必死要帶一個的心態,衝出來的,所以現在她被宋棠抓住胳膊,仍舊能夠冷靜的看著宋棠,眼底眉梢掛著一絲絲譏諷,好像在嘲笑宋棠似的。
“我知道自己跑不過,但沒想到來找我的人會是你,宋棠,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錦繡是我派去殺那幾個孩子的,另外錦繡失敗之後,又跟過去的死士,也是我派的,怎麼樣,知道這麼多了,是不是很想殺了我?來吧,我不抵抗!”趙鶯歌昂了昂纖細的脖子,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她知道,自己輸了。
逃得過宋棠下死手,或許也逃不過荀熠,或者落在荀熠的手上,下場更慘,所以她寧願死在宋棠的手裏,也不願意被心愛的人,揭開最後一層絕望。
宋棠搖頭,鬆開了趙鶯歌:“我不殺你,但有人想殺你。佟湘和展天柏很快就會發現你在這兒,他們是來捉你回去,以律法懲治的。按照律法,殺人償命,你殺了佟寧,以你現在的身份來說,難逃一命抵一命的下場!所以,想活下去的話,就跟我走。”
“跟你走?”趙鶯歌咧開一個笑容,“我不是傻子,佟湘來找我,是為了殺了我給佟寧那個蠢豬報仇,那你呢?宋棠,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總不能是想要跟我續一續這姐妹之情吧!”
本來就是虛情假意的姐妹稱呼,哪來的什麼感情?宋棠冷冰冰一笑,搖頭道:“若不是顧啟點名要你回去,我是不可能來找你的!實不相瞞,顧啟……病了!需要你回去,將禹州安定下來,不能讓韃靼人有機可乘。”
“什麼?顧啟病了?”趙鶯歌一臉吃驚,原本是想笑的,但又忍不住凝重起來,她雖然是荀熠的人,幫忙謀奪天下,可卻也不想大雍王朝落入韃靼人的手裏,生靈塗炭。
她驚詫了一陣之後,又緩緩搖了搖頭:“宋棠,你在騙我。上次我見到顧啟的時候,他還生龍活虎,怎麼可能突然生病?最近也沒有特別明顯的氣候變化、況且,他連熠王精心訓練的死士都不放在眼裏,刺殺就更不可能了,好端端的一個人,生病,病到需要我一個‘敵人’過去主持大局?騙鬼呢!”
宋棠說:“準確來說,顧啟是中毒了!他被韃靼的大王子暗算,中了瘴毒,現在一群醫者正在解毒,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急匆匆的從花溪城,帶著孩子們趕過來?自投羅網麼?無非是為了見最後一麵罷了!”
這麼說,趙鶯歌就還有一點點的願意相信,的確,宋棠好端端幹嘛要帶著皇子公主來禹州,若無他事,豈不是乳燕投鍋,自尋刺殺?
可好不容易奪到手裏的禹州,顧啟會輕描淡寫的,又讓自己回去接管?不可能吧?
趙鶯歌眯了眯眼,總覺得這裏麵還有陰謀。
“顧啟想讓我做什麼?”趙鶯歌抬頭看趙鶯歌。
“他說,你除了不懂軍事之外,管理內城百姓是有一套手段的,管得很好。還讓我轉告你,輔佐荀熠,不如輔佐正統的皇子公主,不僅不用落得個反賊的下場,等大事得成,你想要的東西,他也能許給你。”
這些話都是宋棠添油加醋說來的,末了她又道:“咱們作為女人,何必非得拘著男人後院裏的一畝三分地,給荀熠做個外室,就這麼吃香?我看,不見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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