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媳婦兒,演技好得很!”

宋棠白了他一眼:“貧嘴,不過你確定這樣就能將魚釣出來嗎?我看著怎麼不大像呢?”

顧啟搖了搖頭,“薑太公釣魚,願者才上鉤,我們釣奸細也是一個樣,如果他們有背叛的意願,自然會有所行動,到時候禹州肅清了,才好真真正正的,跟韃靼人對陣在一起,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那許大人很不正常,你中毒的消息剛傳出去,他立馬就帶著人來了,而且來了不止一次,不過之前都沒有這次這麼大膽,這次,直接將大夫帶過來了,要不是我提前給你的脈象做了假,你這偽裝的身份恐怕就要被識破咯!”

說著話,宋棠俯身到男人的身後,從他頭發遮掩的皮膚上,拔出來一根銀針。

這裏有一個穴位,能夠讓人看起來就像是中毒一個樣,如果經常紮著的話,真會影響人體機能,不過顧啟一天就裝那小半個時辰,不會影響到身體。

宋棠將東西取下來,消毒放回自己的針囊裏麵,顧啟趕緊摸了摸有些刺痛的後頸,忍不住開始懷疑。

“媳婦兒,你要不要再給我看看?我總覺得被你紮了針的地方,刺撓刺撓的,有些不舒服,該不會是你紮錯地方,把我給紮壞了吧?”顧啟懷疑道。

宋棠氣不打一處來,“我就應該把你紮壞,省得你這張嘴這麼不饒人!我多年的醫術,難道還治不了你了?行了,你繼續躺著吧,待會趙鶯歌可能會回來看,別露餡。”

雖然趙鶯歌不會把脈,但做戲做圈套,總不好讓一個還在考察期的人,知道顧啟要做的事情。

顧啟一邊躺下,一邊問道:“都六七日過去了,趙鶯歌最近的情況如何?有沒有和荀熠通信的嫌疑?”

如果有的話,那這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就不用給趙鶯歌了,直接讓她下去,為她殺害的那些人恕罪才是。

“沒有。”宋棠沒好氣的說道:“顧啟,我發現你這人現在忒沒勁兒了,自從裝中毒以來,你每次跟我說話,十句有九句都是不離趙鶯歌的,你要是這麼關心她是否改邪歸正,要不你站起來,親自問她?”

何必讓她在這裏當傳聲筒?不閑得慌!

顧啟知道她吃味兒了,連忙道:“好好好,我知道錯了,那咱們不說趙鶯歌,說說咱們家的事情,總可以了吧,孩子們呢,我都好幾日沒見到他了。”

宋棠細數道:“一一說要去軍營裏麵,給大家當軍醫,順便鍛煉一下自己的水平,積攢經驗。姍姍跟著肖圖然到處跑,不知道去哪裏了,好像是在做‘軍師’吧,瞎獻策。”

“邇邇呢?你沒說邇邇。”顧啟正了下身子,有些期待的看著宋棠。

又是一巴掌打在男人身上,“邇邇更累!說你這個阿爹太累了,是因為他們才病倒的,所以,想法子給你的黑甲軍籌措軍糧去了。顧啟,我說你這人真的很沒勁兒!因為你這點小事情,你讓孩子們多操心啊!”

她想在禹州玩得舒心一點都不成,每天為了這男人,提心吊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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