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的話,都已經求證過了,現在禹州上上下下的官吏,沒有一個是不慌張的,可見顧啟就算拿到了禹州也沒有用處,照樣不是王爺您的對手!
屬下以防萬一還求證了我們從未啟用過的暗樁,暗樁也表明,顧啟的確是身中障毒,病入膏肓,哪怕華佗在世也無力回天了!”
“哈哈哈哈!好!好得很,顧啟一個外人也想跟我這種異姓王爺爭搶王位,簡直是做夢!來人,給我傳令下去,即刻起停掉禹州所有供給,哪怕禹州被韃靼人攻陷,也絕對不能施以援手,本王要讓顧啟嚐一嚐,什麼叫做孤立無援,什麼叫做,喊天不應,叫地不靈!”
荀熠猖狂的大聲笑著,因為麵部表情弧度太大,所以顯得他臉上還沒有徹底愈合的傷口有些病態的猙獰,這是之前宋棠給他留下來的,至今沒有愈合,哪怕再多太醫來尋訪,來治療,也都是衝著他搖搖頭,讓他另外再尋法子,為此,荀熠沒少殺人!
他乃是以後得一國之君,又怎麼可以臉上留下一道如此醜陋的傷疤?這一切的一切,都拜顧啟和那個賤女人所賜,他發誓絕對不會讓這二人好過,一定會報仇雪恨的!
荀熠如是的想著,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人走進了內室,顫顫巍巍的樣子,顯得格外恐懼。
“你怎麼來了,本王不是讓你帶領一批死士,去刺殺烏奴圖坦,讓烏奴圖烈穩坐韃靼之首麼!任務完成了?”
“王爺,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任務沒有完成……”跪在地上的男人顫顫巍巍的抬頭看了一眼荀熠,最後兩眼淚汪汪的說了起來:“不知是哪個該死的東西在背後運作,將您手底下的死士,全部給拉攏過去了,王爺,現在您手底下已經沒有死士了,他們全都做了叛徒!”
叛徒……
又是叛徒這兩個字。
荀熠腳下一晃,非要讓他像今天這樣,大喜又大悲是麼?
和他睡過的趙鶯歌選擇背叛,倒戈在了顧啟的陣營底下。
被他用毒藥一直死死控製著全家老小的死士們,也中了邪似的,選擇背叛。
他荀熠乃是未來的一國之君啊,怎麼可以被人如此輕視!
“查!給我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所為,何人能夠將我控製死士的毒藥解除,若不能收為己用,殺無赦!”荀熠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不過是一些死士罷了,他不在乎。
哪怕沒有死士,他如今的鋒芒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企及對抗的!
荀熠這樣說著,底下的人一個個都害怕的要死,生怕荀熠一個生氣,就將他們全部都殺了個趕緊。
荀熠想,事情不能夠再像現在這般慢慢來了,必須傳信給烏奴圖烈,讓他盡快揮兵進攻,將禹州攻陷下來。
如果顧啟守著的禹州淪陷了,那麼他在朝堂之上的勢力,也會一點點開始土崩瓦解,到那個時候,顧啟再無威信,整個朝堂不還是他荀熠的心腹所霸占,成為他的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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