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樣的人,所以現在宋棠也不會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指責趙鶯歌做得不對什麼的,隻是一句瘋女人送給她,歡迎她找到同類。

也就是她自己!

趙鶯歌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宋棠,沒有做什麼回應,隻是淡淡的壓了壓眼角,多吃了兩筷子青菜便放下了碗碟:“抱歉啊,宋娘子,交淺言深了,聽我說了這許多,定然很煩悶吧?其實很久沒有人聽我說過這些事情了,以前荀熠會聽一聽,但他不在我身邊了之後,我日日獨守空房,也就隻有一個錦繡能陪我說說話。”

“你恨我嗎?錦繡,是死在我們這一邊人的手裏。”宋棠說。

趙鶯歌搖搖頭:“還是那句話,立場不同,所以壓根兒不恨,但現在我們既然站在一條繩子上了,我希望你能夠盡快給我找個貼身婢女,最好是會武功的,我擔心荀熠到時候會派人來殺我,他這人眼裏容不得沙子,絕不會允許我背叛的。”

“明白了,頂多三日,我會給你安排一個人跟在身邊,隻是婢女不婢女的,可能就不大行了,我手底下不培養伺候人的,凡事,還是得你來親力親為。”

“好。”

趙鶯歌淡淡站起身來,走了幾步,回頭道:“另外宋娘子可以轉告顧大人,在我麵前,也不用再裝中毒了。”

“……”

宋棠倒吸了一口涼氣,怪不得趙鶯歌被顧啟賞識,這許大人一幹人等都沒有發覺的事情,她怎麼就知道?

宋棠慢悠悠的吃完飯之後,回到房間裏頭,把這件事跟顧啟說了一遍,隨後又很費解的說道:

“你說,趙鶯歌是怎麼知道,你在裝病的呢?平日裏裝得蠻像啊,而且我都已經將你的穴位封起來了。”

便是這天下名醫都來了,挨個把脈,問診,都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的,偏生趙鶯歌一眼望穿,真是厲害。

顧啟淡淡道:“她善於觀察,比你更細心。”

“幾個意思,在我麵前,說其他女子多好多好?顧啟,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宋棠發脾氣道。

顧啟哭笑不得:“胡說八道什麼?

我是說,在這些方麵上,你比不得趙鶯歌,她畢竟是荀熠的女人,若平平無奇,你覺得荀熠放心將這禹州的所有事情交給她?

媳婦兒,你與其在這裏找我麻煩,倒不如好好想一想,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讓趙鶯歌察覺到我沒中毒了,也好查漏補缺,以免之後更多魚蟲知道我在裝病啊。”

宋棠起來緩緩踱步,絞盡腦汁都沒想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就在顧啟想說算了的時候,宋棠就知道不對勁的地方了。

耳邊傳來細細碎碎的‘好苦呀好苦呀’的話語,宋棠緩緩朝著屋裏麵的盆栽走過去,頓時了然。

“原來是這盆栽出了問題,藥味兒比其他地方都濃鬱,我怎麼沒想到呢!真是,失策了。”

整個房間裏麵都彌漫著藥味兒,但都是那種若有似無的,不能讓人忽略,卻也絕對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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