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展天柏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佟湘坐在地上,整個人都是失了神的。
她淚眼汪汪的望著男人離開的方向,一顆芳心徹底碎掉了。
鎖春也還算是一個忠心的仆人吧,看見佟湘這個樣子,心裏著實不落忍,便蹲下來小聲的安慰道:
“小姐,莫要再傷心了,至少現在,是知道展捕頭對您沒有意思,咱們橫豎不虧的,還是將身子養好了再說,您身上可不止情情愛愛,更重要的是要給大公子報仇,殺掉趙鶯歌才是呀……”
那惡人殺掉了他們家公子,還能夠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甚至還可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成為這禹州最尊貴的女子,這哪裏讓人看得過去呢?
佟湘聽到鎖春的話,眼裏麵泄洪一般的眼淚才小了些:“鎖春,你說的對,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要振作起來,為哥哥報仇雪恨!不僅僅是趙鶯歌,還有宋棠,她假惺惺這麼久,庇護趙鶯歌那個惡人,本身就該死!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她一點點的爬過去,將展天柏給的香囊撿起來,放在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
夾雜著木係異能的藥香沁入鼻息,佟湘好受了很多。
她要把自己這條命留下來,留待以後,辜負了她的人,絕對別想好過!絕對!!
佟湘這樣想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鎖春大駭,趕緊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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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來到黑甲軍曾經打獵過的山裏麵,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了一個村落。
進去的時候,這村落裏麵的人倒是還好,有不少,但大多數都是老弱婦孺。
房子也破破爛爛的,像是剛遭人洗劫過一樣。
聽到宋棠來的動靜,立刻就有人抬起眸子,看了看,見是一個手裏麵帶著武器的‘翩翩公子’,頓時,老弱的婦人們都把孩子推了推,往屋裏麵藏。
一襲男裝打扮的宋棠見狀,皺了皺眉頭,朝著其中一個不動聲色的老頭子走了過去,“大伯,不知你們這村子裏麵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都是小孩和老人,青壯年都去哪裏了?”
“青壯年?你是哪來的?”
“禹州。”
“禹州啊。”老人聽到這話鬆了一些戒備,冷笑道:“村裏的青壯年都為了一口吃食,去山裏、或者去城裏了,剩下的都是我們這一群老弱病殘,公子可是有什麼事兒?若是路過討水喝、歇歇腳的,就走吧,沒水飯給你吃。”
“大伯放心,我不是來你們村子裏麵討東西吃的。”宋棠從兜裏麵翻出來一錠元寶,笑道:“實不相瞞,我是奉了我們禹州大人的命令,來你們村子裏麵找一找患了痘瘡的牛,當然,不是白拿,給錢的,麻煩大伯幫忙引引路。”
聽到宋棠這句話,那老人家直接就笑出聲了,枯槁如老木的手指,往破破爛爛的房屋周邊指了指,反問一句:“公子傳穿得一身錦衣華服,想必也是不食人間疾苦,你瞧瞧我們大禹村,像是有牛的樣子嗎?”
就算有,饑荒多年,連牛犢子都被吃幹淨了,哪裏會等得到人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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