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穿到這個世界以來,任悅從來就沒有睡的那麼沉,那麼舒心過。
早上從薑盛濤的懷裏醒來,對上他滿是寵溺的眸光,差點再次因沉醉而昏睡過去,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許再這樣看我,我要起來了。”
薑盛濤輕笑出聲,把她的手直接舉過頭頂,很準確地捕捉到她的粉唇,“早!”
“早!”任悅有些不好意思,又在他懷裏蹭了蹭,忽然想起個事情,於是問道“你今天有空嗎?”
“嗯,想去把我的工作的事情去解決一下。”
任悅知道他一年內還可以變更戶口的事情,沒想到他這次就打算去做了,“你是要把戶口直接轉過來嗎?”
“嗯,”薑盛濤的工作是在運輸隊,之前沒有和這邊的車隊負責人打過交道,也不知這就是一個蛀蟲一樣的存在,他既然要換到這邊來,這樣的蛀蟲就該處理掉,他明白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但是要是一手遮天,老子天下第一就有問題了。
他得先去好好調查一下這人的底細,這兩天於他不過是個冷靜期,而對於對方怕是個下馬威吧。
“那行,我就在招待所裏畫圖。”
“你真的要給香奶奶做旗袍嗎?”
任悅怎麼仿佛從裏麵聽出了幾分委屈,“對的,香奶奶簡直就是為旗袍而生的,看見她我就仿佛看見了一段旗袍的故事秀。”
“怎麼啦,你是吃醋嗎?”
任悅用一種不至於吧,我之前也給你做過衣服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
“你沒有用這樣的熱情給我做衣服!”
任悅真的要笑死了“你很幼稚哎,薑盛濤!”
薑盛濤再次把這個笑話他的小女人抓進懷裏,並且狠狠地又親了一番,直到她討饒為止。
兩個人嬉鬧了不少時間,差點連早餐都給錯過了。
車隊裏昨天出去逛過街的自動和守車的換了班後,一層樓就又安靜了下來,待薑盛濤也開車走了之後,任悅關好門就直接進了自己的工作室,開始沉浸式構圖。
另一邊薑盛濤是帶著張順才和王建設一起走的,他要離開寧陽車隊這事情是不可能隱瞞的,而他們兩個他想要待在身邊,隻是不知他們自己怎麼想。
在車上薑盛濤就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他們,也讓他們回去好好想想,何去何從都由他們自己決定。
“營長,隻要你願意帶著我,我就哪都行,”張順才是個孤兒,當兵多年,以前的親戚也早已不再往來,對他來說薑盛濤就是他最親的兄弟了。
“我也沒有問題,反正都是在車隊,如果有機會調來滬市我還高升了呢,”王建設也回答的毫不猶豫。
濤子哥在他最難的時候幫過他,他娘生病要很多錢,剛進車隊的薑盛濤啥都沒說就給了五百塊,可以說他現在還有娘可以喊,都是濤子哥給救的命。
“順子沒有問題,但你還是好好再想想,不要衝動,你家裏可還有人呢。”
“沒事,我到時把我娘帶在身邊。”家裏也就隻有娘是他的牽掛,他還沒有娶媳婦,現在走哪都問題不大。
“好,那就這樣,可能一開始張口隻能以借調的名義把你們帶過來,近幾年也不會有單位的分房福利,但是相信我,之後我一定會給你們一人買上一間小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