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是兩人獨處的時間,任悅想起周平拜托的事情,“濤子哥,你真的要幫他找人來鴻韻做安保嗎?”
“嗯,之前沒有和你說,我們其實有個專門的退伍戰友聯係的點,我之前安排的運輸線路上找的戰友都是靠這個點聯係的,所以找幾個人來滬市也不是難事。”
他以為任悅是擔心自己找不到人,遂解釋了一句。
任悅知道薑盛濤聯係的兩條運輸路線上用到了好幾個這樣的人,而且都是就近選擇,所以從之前滬市到寧陽這條線被奪走後,任悅就一直有個想法。
“濤子哥,你有沒有想過辦一個專門的公司,嗯,就是那種人才的儲備公司。”
怕自己解釋不太清楚,就以鴻韻做例子,“就像我們這次鴻韻想要五個安保人員,要是你手頭就有這樣的人員,不就可以馬上就用到了麼,後續還要人的話也可以繼續。”
薑盛濤似有所感地點點頭,“你這個想法不錯,我的戰友都是有身手的人,但是很多都是當初家裏吃不上飯才去參軍的,所以一般文化上都不是很高,所以退伍的時候除了退伍津貼,也很難給安排到適合的工作。”
沒有退伍之前,薑盛濤也以為自己可以在軍裏奮鬥一生,但是因為身體的問題,不得不退下來後,他才了解到隊裏的無奈之處,在他可以幫上一把的時候,他是很樂意多為這些兄弟做些什麼的。
現在任悅這樣一說,好像也是給他打開了另外一扇門,讓自己有了一個明確可行的方向,抱了抱任悅,“謝謝你,悅悅。”
方向是有了但實施起來也不是很容易,之前的運輸隊其實設點成本並不高,但如果要換成組建一個安保公司,那他要投入的就少不了。
“謝什麼,其實這也算是互惠互利的方式了,”任悅知道薑盛濤的顧慮,“我們的投入其實不會很大,你想,我們之前不是買了地皮,還有房子嗎,你現在完全可以把他們安置在我們買的房子那邊,房子雖然不大,但是作為過渡用還是夠的。”
現在正處於開放階段,私企雖然不能夠合法登記,但是因為都是一個摸索的進程中,私人招工就已經不容易觸發敏感神經,而且薑盛濤要是開設安保公司必然找的都是退伍的軍人,也是做了貢獻的,在很多方麵可以獲得幫助。
之前組建運輸隊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點了。
隻是現在他要還上學,可能時間上不能時刻盯著,約束也會多一點,但是事在人為麼,薑盛濤想了想,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除了上課,他就得全心放在這件事情上了。
明天放學後就先去拿一份名單過來吧。
抱了抱已經昏昏欲睡的媳婦,他薑盛濤何德何能,又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可以和她相遇相守啊。
第二天因為是周一,課程都是滿滿的,還好中午的時候薑盛濤給對方打了電話,要不然還真拿不到名單。
對方也是很細心地幫忙挑選了一些人,裏麵都是這兩年退伍的,而退伍後沒有找到工作在家務農,或者因為身體原因連務農都成問題的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