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如實回答,其實說到這個,這次因為和魏夢詩訂婚了,作為魏家的準姑爺,魏家也不是沒有人提出可以和他們鴻韻合作,當然管理上還是按照現在這個模式,隻是由他們出擴建廠房的一切費用,就是分成上要占鴻韻的兩成。
可是周平拒絕了,如果是他以後另外再辦一個廠或者開一個公司的話,他倒是不介意這樣操作,但是鴻韻不是,鴻韻是他和任悅一手建起來的,這將會是他和任悅的退路。
他雖然將要娶魏夢詩,但是並不表示他就相信整個魏家,想起之前查到的信息,周平暗暗咬了一下後槽牙,看來之前他和夢詩的手段還是太軟了一些,有些人不把他們直接摁死就以為是你能力不夠,而不是對方仁慈。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魏家他沒有辦法伸手清理,以後夢詩也不可能真正成為魏家的掌權人,那麼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不停壯大自己,一直到魏家不能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為止。
任悅見周平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雖然有些好奇原因,但是也不多問,如果他願意說必然就會告訴她。
“錢我現在手裏頭還有一些,如果需要可以都給你,另外上半年的分紅也可以先不給我,如果可以的話,地皮能夠多買就盡量多買一些。”
任悅也知道鴻韻附近的那塊地,好像就是屬於陶家村的,目前沒有聽說有其他企業買地搞建設。.伍2⓪.С○м҈
“行,我知道了,”他記得廠子周邊的空地現在還挺大一塊,他原本是想就買一半的,既然任悅也這樣說,那就看看是不是能都買回來,建廠房麼,隻要地皮是自己家的,什麼時候建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聊好這些事情,周平又向任悅說起了一件事情,“我來之前在家裏接到了派出所的電話,之前偷樣衣的事情現在已經有結論了,那些被找到,但是作為證物被扣押的樣衣可能這個周末就可以取回來。”
任悅一聽是這事,立馬坐直了身體,“怎麼回事,那些是什麼人?”
“你還記得給你使壞的那幫子人嗎?”
“這次也是他們?那委托者?”任悅皺眉,“不會還是魏夢嬌吧?”
這個魏夢嬌是對周平和魏夢詩有多大的敵意啊,三番兩次地找麻煩,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天生少一塊,還是存善良和良知的那一塊。
周平搖頭,“這次的委托人不是她,的確另有其人,就是上次故意給我牛仔麵料,結果卻算是給我們送財路的那位,當然這個動機和魏夢嬌還是脫不了幹係,不過這個消息我並不是通過派出所得來的,而是我家裏的人查到的。”
那小子做得很隱秘,就算是抓到了人,他們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和他聯係在一起,“派出所這邊隻說是暗巷消息,可以查到接頭的地點就沒有下文了,所以案子現在隻能告一段落,而那些人也隻能抓起來關上幾天,又因為我們沒有太多實質上的損失,所以連賠付都不是很多。”
周平也挺鬱悶,可已經是這樣了他也無能為力。
“那這人你打算怎麼處置?”一次兩次給他們找事,如果就這樣輕輕揭過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