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之後,江清源總會莫名的出現在鬧鬧的旁邊,可是收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鬧鬧的目標一直都很堅定,那就是成為像他爸一樣的人。
很快就到了方斯結婚的前一天,葉沐月帶著鬧鬧去了酒店的大廳,作為小花童的鬧鬧也要提前排練明天的一些步驟。
“記住了嗎”,葉沐月蹲下來問他。
說起答應這件事,本以為很順利,鬧鬧卻有些不同意,他看了看場地的衣服,不是他喜歡的樣子,體現不出他的氣勢。
還是葉沐月哄了好久說是有工錢他才答應的。
現在的鬧鬧也就是把這件事當成了他的工作,就像是薄正穹每次出去工作也是一樣的。
“放心”,鬧鬧拍著胸脯,他才不會讓人扣自己的工資。
這不是明天就要結婚了,所以陸覓夏也讓葉沐月過來陪她待一會兒,鬧鬧也是跟著的。
“月月,你當時結婚的時候緊張嗎”,陸覓夏對於她的未來看著就是模糊的,也沒有足夠的信心。
葉沐月握著她的手,很冰涼,“不緊張都是假的。”
看她的動作,鬧鬧也把小手放了過去,“牽著就不緊張了。”.伍2⓪.С○м҈
陸覓夏忍不住捏了一下他肉乎乎的小手,“嗯,不緊張了。”
“要是有這麼一個孩子,我感覺也不是不可以的”,她特別的喜歡孩子,經常去孤兒院也是因為這個,但也更清楚沒有父母喜歡的孩子會遭遇一些什麼。
鬧鬧似乎有些害羞,看她笑了就把小臉埋在葉沐月懷裏,不再露出來了。
“你爸爸那邊”,葉沐月也害怕她會成為利益的一部分。
陸覓夏抬頭,有些疑惑。
其實就是她的嫁妝,是不是有陸家的股份,要是沒有那就是她不是一個合格的利益交換的紐帶,要是有,那也不知道她爸爸的妻子那邊是個什麼反應。
看她這麼懵懂的樣子,葉沐月突然也不想解釋了,就這樣什麼也不知道也挺好的,操心的隻有自己的生活。
另一邊,方斯也和他們幾個約著結婚前的聚會。
本來薄正穹是不想來的,他也不是單身,可是自己老婆不在家,他也就過來了。
而江清源也是不想來的,他兒子這些天真是好玩的時候,平常工作忙,也隻有晚上可以陪著孩子玩。
至於景臨爻那就更不想來了,這些天他好不容易才和白元卉和好了,哪裏還願意一身酒氣地去找她。
唯一可能主觀上願意的厲淵,又是滴酒不沾的。
所以,最後隻有方斯一個人在醉生夢死,恍恍惚惚的,這場婚禮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開心,反而成了一層枷鎖,重重地壓在他的心裏。
“是不是兄弟”,方斯把酒杯遞給景臨爻,“是的話就一起喝。”
景臨爻隻好乖乖喝了一口,看來今天是沒辦法去找白元卉了,希望她不要誤會了。
看他這樣子,方斯也沒有了興致,放棄了酒杯,一瓶瓶地往嘴裏灌,臉上也說不清是酒水還是淚水,語氣也有些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