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的路程後,沈清秋一行人順利抵達了平城監獄。
不多時,監獄的門打開,一道單薄纖瘦的身影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來。
女人大約四十歲的樣子,但臉上卻沒有同齡人該有的風韻,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落寞孤寂,宛如燃燒殆盡的殘燭。
她的身體微微佝僂著,麵對外麵的景物,臉上帶著一絲不知所措。
“媽!”林翹快速的衝上去,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
林母怔了怔,鼻尖不禁泛起了酸澀,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脊背,“媽媽在。”
沈清秋她們沒有貿然著急上前,而是站在車前靜靜地看著她們母女二人團聚。.伍2⓪.С○м҈
薑黎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壓下眼底的酸澀,偏眸看向別處,“怎樣完美的結局才配得上她們前半生的苦難呢?”
時驚月緩緩道:“向前看,總能看到出頭之日的。”
話音還未落下,隻見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一窩蜂的擁了上去,二話不說將林翹母女團團圍住。
沈清秋眼眸微眯,杏眸深處倏地掀起一陣戾氣。
“林英霞,當年你憑借謀殺丈夫一舉獲罪,如今出獄對未來有什麼規劃嗎?”
“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究竟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讓你痛殺丈夫,甚至不惜將其分屍?”
“服刑期間,你是否飽受內心煎熬,又是否曾真心懺悔過?”
記者們的話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剖開了林母心中那道傷疤。
林母渾身控製不住的顫抖著,臉上的隻剩下一片慘白。
她下意識的垂下頭,躲避鏡頭。
但是麵前的記者不依不饒,恨不得將鏡頭直接懟在她的臉上,“林英霞,當年你認罪服法,卻對犯罪過程隻字不提,這其中是不是另有隱情?”
“抱歉,她不能回答你們的問題。”沈清秋突然出現。
她從人群中擠進來,將林翹母女帶走。
身後的記者像是蚊子見了血似的,寸步不離的跟著。
她們的車子被團團圍住,根本無法動彈。
薑黎氣惱地低聲咒罵,“咱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留在這兒跟他們耗著吧?”
沈清秋掀起眼簾,眸色沉沉的盯著這群突然出現的記者。
女人嬌俏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清澈的杏眸緊緊地盯著將車子團團包圍的記者。
那雙黑白純粹的眸底猶如深不見底的寒潭,浸著毀天滅地的戾氣。
就在她們進退維穀的時候,一組人突然趕到。
為首的男人穿著黑色皮夾克,身上充斥著一股肅殺的戾氣。
他走到車前,恭敬地喊:“沈小姐。”
“你是?”沈清秋目光隱晦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我叫傅森。”傅森道:“先生,擔心你遇到麻煩,特意吩咐我在暗中保駕護航。”
沈清秋的心口一暖,眉眼間的冷冽斂去了幾分,“多謝了。”
他們甩開記者後,暫時來到了平城的一家酒店落腳。
坐在車裏的沈歡顏瞥了一眼孫念瑤臉上的得意,垂下眼簾,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五年前的殺夫碎屍案可謂是轟動全國。
在開庭受審的當天,人人都在唾罵殺人犯,咒罵殺人犯惡毒心狠手辣,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殺了與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
殺人犯是天理不容的存在,更令所有人嗤之以鼻。
一旦這件事情曝光出去,沈清秋就是同流合汙的存在,必然被大家戴上有色眼鏡看待。
這下,她倒要看看沈清秋還怎麼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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