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念瑤一路跟在傅懷柔的身後,猶豫再三,忍不住開口,“幹媽,咱們就這麼放過沈清秋?”
“不然呢?!”傅懷柔腳下的步伐一頓,她猛地轉身,鋒銳的眼神像刀子似的直直地刺進孫念瑤得到眼底,“今天的事情難道還不夠給你一個教訓嗎!”
孫念瑤咬了咬唇,“我以為這件事情會萬無一失……”
“你以為?!”傅懷柔嗤笑一聲,看向孫念瑤的眼神充滿了諷刺,宛如俯視一隻卑微的螻蟻,“剛才要不是我護著你,你以為自己能平安無事的離開這兒?”
孫念瑤眉目低垂著,看不清眼底的情緒,隻是垂在身側的雙手攥了攥拳,“幹媽對我的恩情,沒齒難忘。”
見她的態度如此乖順,傅懷柔臉上的怒意稍稍褪去了幾分。
她深吸了一口氣,平複胸口盤旋的怒火,“行了,這次的事情權當是個教訓。”
是給孫念瑤的教訓,也給自己敲響了警鍾。
她一直以為,傅庭深對沈清秋不過是養在身邊的玩物罷了,相投正濃的時候自然會抬舉幾分。
但她萬萬沒想到,傅庭深會為了一個女人撕破這份表麵上維持的和氣。
尤其想到傅庭深言語中的警告,以及他周身斂著的那層嗜血的戾氣,她的心中不免多了幾分忌憚和畏懼。.伍2⓪.С○м҈
“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傅懷柔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
——
沁園。
珮姨將馬場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老太太。
傅老夫人修剪花枝的動作一頓,“你說清清從馬上掉下來了?!”
“沒有。”珮姨見老夫人神色緊張,不敢有任何隱瞞,連忙解釋,“沈小姐還是有點功夫傍身的,竟然在危急時刻重新回到了馬背上。”
聞言,傅老夫人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隻是眉眼間仍充斥著淡淡的擔憂,“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聽到如此驚心動魄的一幕,傅老夫人也沒了修建花草的閑情雅致。
她隨手放下手中的剪刀,偏眸看向珮姨,“那她有沒有受傷?”
“據說沈小姐傷了腳。”珮姨打量著老夫人臉上的神色,躊躇了片刻,淡淡道:“說來也巧,聽說這次的事情是大小姐前段時間手下的幹女兒做的,得虧少爺顧及血緣情分。”
傅老夫人眉頭微不可察地皺起,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隻聽門外傳來淒厲的哭喊聲,“母親,母親……”
聽到傅懷柔的聲音,老夫人眉眼間泛著一抹淡漠。
珮姨見勢,眼底不禁浮現一抹厭煩。
自從傅懷柔來到海城後,可以說是三天兩頭來老太太這兒告狀,說來說去,無非是傅庭深如今長大了,如何不把她這個當姑姑的放在眼裏。
但作為一個旁觀者來看,大少爺對她如此不敬,也是她自討苦吃!
“我去隻會大小姐一聲?”珮姨抬眸看向老夫人。
本以為老夫人會選擇同意,沒想到開口:“讓她進來吧。”
她自己生的女兒最是清楚,這些年傅懷柔做的事情她權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這次傅懷柔有些太過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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