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柔暗暗地咬了咬牙,忍下心頭的怒火,一臉委屈的看向傅老太太,“母親,你看看庭深現在被這個女人都挑唆成什麼樣子了!竟然一點不把我這個姑姑放在眼裏!他這是連帶著也不把您也不放在眼裏了!”
說著,她提起嗓子就要哭哭啼啼。
旁邊的珮姨眉眼間浮現一抹不耐,“大小姐,您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每次見到老夫人都要哭哭啼啼一番,就不能讓老夫人安安穩穩的吃頓飯嗎?!”
她的言語中帶著幾分不滿。
若是換作尋常人,傅懷柔自然不會給什麼好臉色,可偏偏這個人是珮姨。
是傅老太太身邊最貼心的人。
往往說出的那些話,等同於傅老太太的態度。
傅懷柔藏在桌下的手驟然攥成拳頭,轉眸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
見她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當即心裏清楚,再爭論下去,最後沒臉的反倒是自己。
她倒是想起身離開,可最開始舔著留在這裏的人是自己,要是就這麼走,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無奈,傅懷柔隻能硬著頭皮坐在這裏吃東西。
隻是這頓飯對她來說味如嚼蠟。
尤其看到和傅庭深坐在一起的沈清秋,她的心裏越發的不痛快,“媽,過幾天就是好庭深的生日了,按照傅家的規矩,咱們是不是也該回家?”
傅老太太眉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裏是沁園,不是傅家,別拿傅家那一套來說事。”
“媽,你就算要鬧脾氣也要有個度吧,你一言不合鬧著離家出走沒關係,可庭深怎麼辦?”傅懷柔道:“父親和我哥可一直惦記著他呢,為了這次的生日宴籌備了許久,聽說祝家那位……”喵喵尒説
“食不言寢不語!”傅老太太的目光一寸寸的沉了下來,言語中帶著幾分淺顯的警告,“從前教你的規矩都忘了不成?!”
傅老太太很少動怒。
也正因如此,一旦動了怒,足以令人心生畏懼。
傅懷柔稍稍僵了一下,握著筷子的手不由得收緊了些,終於忍無可忍,撂下了手中的碗筷,“今天我就不該來!”
說著,她起身離開。
傅老太太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冷聲道:“從今往後,我這裏你也不必來了。”
“您這是要趕我出門?!”傅懷柔眼眸微眯,眸底凝著不分明的情緒。
“傅家大小姐的款兒太大,來我這兒實在是委屈你了。”傅老太太道。
傅懷柔瞬也不瞬地凝視著她,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
等她離開後,傅老太太也沒了吃東西的興致,打了一聲招呼,暫且回到房間休息。
餐廳裏,沈清秋單手托著腮,另一隻手搭在桌麵上,幹淨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麵,一下一下,磨人神經,“祝家那位是女的?”
傅庭深眉心微動了動,“也有可能是男的。”
沈清秋微微眯了眯眼眸,“真要是男的,她剛才何必當著我的麵兒說,奶奶又何必關鍵時刻打斷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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