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不知陸濯和孫念瑤的目的,隻是單純的對這套珠寶背後的傳說感興趣。
“兩千萬!”一道沉冷的嗓音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視線準確無誤地落在了蘇澤川的包廂。
男人散漫的坐在沙發上,胳膊打字啊靠背上,白色的襯衫挽到手臂,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以及昂貴的腕表。
他幹淨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根煙,猩紅的星火時隱時現。
燈光晃過,白色的煙霧裏一個朦朧的側臉一閃而過。
那張臉絲毫不輸傅庭深。
“一出手就是兩千萬,看樣子也是個不差錢的主兒!”
“那是平城蘇家的繼承人。”
“哎,前陣子收購恒通集團事兒鬧得挺大,手段也相當了得。”
“難道你們就不好奇,平城蘇家,海城陸家究竟誰更勝一籌嗎?”
“這壓根兒沒什麼可比性不是嗎?蘇家雖在平城,但在平城地位相當於海城的秦家,而陸家說是新貴,不過是大家抬舉罷了,誰不知道陸家這段時間像是走了黴運似的一直在走下坡路,哪兒還算得了什麼新貴!”m.X520xs.Com
“別看陸家今晚砸錢砸得猛,我估計也沒有多少錢可以隨他揮霍!”
“這還沒到最後關頭,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啊。”
台下竊竊私語的議論聲,清晰地落進了陸濯的耳朵裏。
他的麵色陡然沉了下來,如覆著一層駭人的冰霜,黑眸微微眯著,眸底綻放出鋒利的寒芒。
前些天因為孫念瑤的事情,到底對陸家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尤其是陸家和孫家合作的項目。
合作商紛紛提出了解約,並且要求兩家因為違約進行賠償。
雖說公司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但正如外人所言,以陸家如今的狀況,賬麵上沒有多少錢供他隨意揮霍。
可他卻需要台上的那套首飾。
那是他拜訪傅懷柔的鑰匙。
念及此,陸濯的眸底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舉起手中的號碼牌,“三……”
“五千萬!”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道冷冽地聲音強勢打斷。
霎時間,整個陷入了死一般地寂靜。
大家都是一千萬的往上漲,這位爺卻是四千萬的往上漲!
這跟拿著錢隨便砸著玩兒有什麼區別!
陸濯同樣震驚,猛地抬眸看向斜對麵包廂裏的傅庭深。
然而傅庭深壓根兒沒把他們放在眼裏,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哪怕他什麼也不做,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依舊難掩他身上與生俱來矜貴淡漠的氣場。
沈清秋偏眸看向傅庭深,微微挑了挑眉,“你這是幹什麼?”
“不是不想給他們?”傅庭深反問。
聞言,沈清秋的唇邊漾開一抹笑意,“果然什麼事情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傅庭深往她的耳邊湊了湊,低聲道:“能夠配得上沈清秋的男人自然並不能太差勁。”
他溫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畔,低沉磁性的聲音勾著一絲笑意,像無數隻小鉤子勾得沈清秋心尖癢癢。
她想伸手揉揉耳蝸,蠢蠢欲動的手還沒有抬起來,就被傅庭深扣住了手。
看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沈清秋的唇角不可抑製地向上翹了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