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梁穀盈頓時眼睛一亮,顯然正好順了她的心意。喵喵尒説
“青哥,你覺得黑鷹和沈小姐感情如何?”
話音落下,周圍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氣氛。
沈清秋聞言,掀起眼簾,目光平淡地看向梁穀盈,嘴角微微上翹,勾起一抹隱晦涼薄的弧度。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黑鷹嘴角叼著一根青草,睨了梁穀盈一眼,眼尾勾著淡淡的譏誚,“梁小姐這話似乎問錯了人,感情上的事情還是問我這個當事人最合適。”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自己評價難免不夠全麵。”梁穀盈一本正經的分析著,“偶爾還是要聽旁觀者的評價的。”
在場的人個個絕頂聰明,她不信他們看不出黑鷹和沈清秋之間詭異的關係。
白青原本有些困倦,聽到梁穀盈的提問後,隻覺得一盆冰水兜頭澆下,頓時清醒了過來。
早知道梁穀盈是在這計劃著點火,他說什麼也不會選擇真心話。
她自己找死不要緊,可別拉著自己當墊背的。
此刻,白青的眉眼間攏著一層淺顯的不悅,“這似乎不在我應該回答的範疇。”
梁穀盈也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僵硬,索性換了話題,“好吧,咱們換一個話題。”
她稍稍沉吟了片刻,“聽聞白家之前出了一個女人嫁兩夫的事情,不知道白家是如何處置的?”
“自然是按照白家家法處置。”白青的臉上仍舊帶著幾分餘怒未消的沉冷。
聽到梁穀盈的問題也沒有多想,反倒是落在商京墨和梁少則地耳朵裏,兩人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
他們現在懷疑,梁穀盈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比起兩人的猜測,此刻的沈清秋可以肯定,梁穀盈一定是偷聽到了自己和薑黎的談話,所以才弄出了真心話大冒險的把戲。
“這麼玩沒什麼意思,不如咱們玩把大的。”沈清秋放下手中的啤酒罐,似笑非笑的看向梁穀盈,“不知道梁小姐有沒有興趣?”
對上她漫不經心的眼神,梁穀盈的睫毛慌亂地顫了顫,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心思被洞穿。
但很快她穩住了內心的慌亂。
隻要還是搖骰子,她可以肯定沈清秋一定不是自己的對手!
無論如何,她今天一定要在眾人的麵前撕下沈清秋的偽裝。
“好啊。”梁穀盈微微吸了一口氣,莞爾一笑,“不知道沈小姐想怎麼玩?”
沈清秋思索了片刻,視線在眾人的臉上一一劃過,“既然梁小姐是賭桌上的‘常勝將軍’,比大小未免太大材小用了,所以咱們來比猜,如何?”
所謂的猜,並不隻是靠手裏搖骰子的技術,還要靠耳朵去聽。
“好啊。”梁穀盈仍舊是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
不是她的盲目自信,而是她確信沈清秋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看到她這副從容的姿態,沈清秋唇邊的笑意不禁濃了幾分,頗有幾分獵人裝扮成獵物,然後看著自己心儀的獵物一點點掉進自己設計的陷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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