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聯邦的法律規定,政治獻金分為兩種。
第一種是個人捐助的政治獻金,這種捐助出來的政治獻金是不受監管的。
聯邦有這麼多人,很多人都會給他們支持的政客捐錢,哪怕他們吃不起飯,在路邊流浪,該捐錢的時候還是一分不少的捐錢,但隻要時間到了,他們的賬戶就給會某些政客的獻金賬戶捐一筆錢。
這就是聯邦的三大奇跡之一,人人都熱衷於政治!
當然,因為捐款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政府機構沒辦法去監控每一個人捐款的目的以及捐款之後的行為。
為了最大限度的避免通過政治獻金來達到利益輸送的目的,聯邦的法律規定個人捐助者每年捐助的金額不能超過當地地區一個月的最低收入。
換句話來說,按照聯邦目前實行的《最低時薪法》,大多數人一年內捐款的數額不能超過二百四十來塊錢,超過了就違法了,就要立案調查。
一個人,捐兩百多塊錢,這根本解決不了什麼問題,每個人都這麼認為,兩百多塊錢能做什麼?
於是就有了另外一種捐款方式,大額捐贈。
這種捐贈不限製捐助的來源是個人還是團體,也不限製他們一次性捐多少錢,但是這筆錢是受到監控的!
競選辦公室會有專門的人盯著這筆錢的變動,即使是有人用一塊錢買了一杯咖啡,也會卷入腐敗和職務犯罪的調查中。
並且在競選結束之後,這筆錢如果沒有花掉的話,會有一係列相應的處理措施,而不像是另外一種捐款那樣,默默的消失在某些人的賬戶裏。
畢竟,鬼知道如何把剩下的還給它們真正的主人,但如果是一大筆錢,那麼就容易搞定了。
這隻是最基礎的規則,實際上如果真的有人捐助大筆的獻金,往往會在第一時間就被用掉,總之那些政客們不會給某些人一個把這筆錢從競選賬戶裏重新拿走的機會。
但有人盯著競選資金的每一筆變動,這絕對不是一個什麼有趣的體驗,大多數真正知道如何和政客們加深感情的人,從來都不會一次性捐那麼多錢。
他們有很多的員工,他們會以員工的名義,把錢捐給政客們。
一個人的二百四十塊錢的確什麼都做不了,但一萬個員工,就是就是二百四十多萬——這隻是理想化的。
實際上並不可能每個人都在同一時間在同一個銀行捐同樣多的錢到某個競選賬戶,於是在聯邦就有了專門處理這些問題的人。
隻要有利益,就會有人!
這些人會用不同的名字和賬戶捐數額各不相同的錢到競選賬戶裏,絕對讓人找不到任何一丁點的破綻,自然他們的收費也不便宜,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聯邦的資本家中有這麼一句話——
你給了總統多少,總統就會幾倍的還給你,用其他方式!
總統先生突然談起林奇的員工數量,並不是他對林奇的事業真的關心到還會去數一數他雇了多少人,他隻是在表達自己的一種索求。
大概像是“你說的那些我這邊都可以答應,那麼你看看這個價格你能不能接受”這種意思。
四五萬人,按照現在的行情來看,大概六七百萬聯邦索爾。
林奇的回答很大氣,直接按照五萬人去捐,七八百萬或者更多一點,有可能到千萬,至於最後具體有多少,要看林奇簽的那張支票有多少。
不過這是一個極好的結果,總統先生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為了他能夠順利勝選,他也相信林奇會發動所有的關係為他造勢,幫助他獲取優勢。
這種小問題就不需要說出來,說出來顯得格調有點低了。
“林奇,今天和你聊了聊我收獲很多,有些我以前沒有想到過的東西都在你這裏得到了答案,我很期待下一次我們還可以像這樣聊聊!”,總統先生感慨了一句。
林奇知道這是意思他們談的差不多了,可以結束了,他喝完了咖啡,站了起來,“當然,總統先生,不過我希望我能指定下一次我們見麵的地方。”
總統微微一愣,他不清楚林奇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可絕對不會反對,畢竟他們剛談妥了一筆大生意,“當然,這沒有問題,不過我很好奇,那是什麼地方?”
“在我們為你舉辦的勝選酒會上!”
……
從總統辦公室走出來,林奇站在總統府外的台階上,迎著強烈的陽光他戴上了眼鏡。
特魯曼先生就站在他旁邊,他看著近在身邊的林奇,忍不住問道,“你從哪學的這些?”
他說著向前走了一步,“你的外表總是提醒我你很年輕,可我總是不知不覺忽略掉你還很年輕的事實,我完全猜不到你從哪學習的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