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在鎮子上閑逛的時候,也順便去了,安家開的那兩個鋪子,鋪子裏都是人,那肯定能掙不少錢。

於是,計從心頭起,又換了個話頭,問安嫻她三哥想找一個什麼樣的媳婦,她是這樣想的,要是能把自家,女兒嫁給安禮,那安禮掙得的銀錢,不都是自家閨女的。

而且自己還會成為安禮的丈母娘,到那個時候,自己再把自己寶貝兒子,弄到鋪子裏,當個帳房先生什麼的,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安嫻聽到這個嬸子的話,看著這嬸子不懷好意的眼神,一下子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一下子就對,眼前這嬸子討厭起來。

她安嫻生平最討厭,這樣一類人,自己不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偏偏眼巴巴的看著別人,看著別人過的好,心裏就各種算計。

頓時就想說話,把這個繩子給懟回去,沒想到,這個時候,在前麵趕車的劉把式突然說話了:“五春他娘,你瞎的打聽什麼?嫻姐,一個姑娘家家的,你向她打聽她三哥的親事,你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

五妮她娘聽見這話,一下子收了,剛才的美好幻想,隻訕訕的笑了兩聲說:“劉老爺子,你別生氣,我隻不過是話趕話說到這裏了,就忘了嫻姐,還是未成年的大姑娘呢。”

五妮她娘是不敢得罪,這劉把式的,畢竟劉把式,可是這周遭村子裏唯一一個,趕牛車拉人的人,要是萬一自己把他給得罪了,他要是不讓自己坐牛車,那每次來回鎮上,隻能靠兩雙腿,她可是不願意的。

劉把式聽到五妮兒她娘這話,隻輕哼了一聲,並沒有說其他話。

五妮她娘,被劉把式懟了之後,也徹底安靜了下來,安嫻也終於可以安安靜靜的坐車了。

牛車緩緩的行駛,車上的人也陸陸續續的下了車,到了劉家莊之後,車子上就剩下安嫻和五妮她娘,兩個人了。

一到劉家莊,那顆槐樹底下,五妮她娘就急忙讓劉把式停了車,她就從牛車上跳了下去,有步履飛快地朝家走去。

雖然她天生臉皮厚,但是被村裏老人當著小輩的麵,那樣說,她臉上也是掛不住的,尤其是,車上隻剩下他們三個人。

她就一直想起來,剛剛劉把式懟人的話,越發的在車上坐不下去了,就趕緊下了車,要是在平常的話,她肯定讓劉把式,把車趕到她家門口,這才不枉費她花的兩個銅板的車費。

五妮她娘趕到家門口之後,就看見自家閨女五妮,在院子裏喂雞,看著閨女這樣能幹,五妮她娘,又想起了剛剛的念頭,自家閨女這麼賢惠,那安家小子,肯定能瞧得上自家閨女。

要是瞧不上,指定是安家那小子眼瞎,看來自己還是要等五妮她爹回來之後,跟她爹商量商量,找個媒婆,去探探安家內小子的口風。

而這邊,安嫻看見,五妮她娘急匆匆的下了車,於是就和,劉把式說了聲,自己也在這兒下車好了。

誰知劉把式偏偏不願意?讓安嫻老老實實,在車上坐好,他則趕著牛車往,安家院子那邊趕去,到了院子門口,又朝院子裏喊了兩聲,把正在院子裏忙活的,劉婉給喊了出來,這才讓安嫻下車。

劉婉被喊了出來,看見自家小妹,從牛車上,蹦了下來,又看見是劉把式,把自家小妹給送到家門口,立刻就揚起笑臉,說:“多謝四爺,四爺費心了。四爺不如進來喝杯茶水再走?”

劉把式聽見劉婉的話,搖了搖頭說:“我還要去鎮子上拉人,就不進去了,你家小妹,我可是給你完完全全的送回家了。”

說完,就揚起牛鞭,抽到了牛屁股上,老黃牛被抽的一疼,揚起蹄子,就飛快的跑走了。

兩個人看著跑走的牛車,和揚起的塵土,也就轉身回了院子,回院子的路上,安嫻好奇地問:“嫂子,咱們家和劉把式什麼關係?你為什麼叫他四爺。”

劉婉聽到安嫻的詢問,也就對安嫻解釋了起來:“當初,我爺爺和劉把式,結拜成了兄弟,劉把式比我爺爺小,又因著我爺爺在家裏排行老三,所以劉把式就得了個老四的稱號,我也叫他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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