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仁聽到安智的話這麼生分,有些生氣:“小弟,你這樣說,是不打算再認我們了嗎?和我們分的那麼清,還不讓我們插手你的事。”
一邊的安禮聽完這話,也開了口,語氣也有些不好,畢竟在一起相處這麼多年的情義,自己早已經把安智當成自己的親弟弟了,如今聽到他這樣說,心裏自然是有些生氣的。
“四弟,你真的要鬧得如此生分嗎?再說當年要不是老爺和夫人相助,我們兄妹四人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安智聽著大哥和三哥這略帶責備的話,臉上卻浮現了一絲笑容,他自然是知道哥哥們是因為在乎他才這樣說的。要是不在意的話,根本就不會生氣。
隻得無奈的開了口:“大哥,三哥這件事我不讓你們插手的原因一來是我現在也不知道背後凶手是誰,我不想你們受到什麼傷害。
二來我是打算等到我殿試再做打算,畢竟到那時,我不再是個白身,打聽一些官場上的事還是比較容易的。”
兩人聽見小弟這一番解釋,麵色也有些緩和。話說到這兒,安仁突然想到小妹囑咐他們帶回來的那壇子水,想到這兒,就立刻讓安禮回去取水。
安禮聞言,就去取水了,而繼續呆在屋子裏的安仁,死活都要安智,把他的褲腿撩起來,讓他看看上次的傷怎麼樣了。
安智無奈不過最後隻得妥協,老老實實的把褲腿給撩了上去。
隨著褲腿緩緩被撩起,安智小腿上的傷口也漸漸顯露在安仁臉前,手掌大的傷口,有的地方結痂脫落,露出紅色的嫩肉。
有的地方還有結痂,周圍一片青青紫紫,而且這已經是經過這麼多天治療,敷藥才變成這樣子。
如此就可以想象受傷的時候,安智這整個傷口肯定是流了不少的血。
安仁看到這樣子,有些生氣,也有些心疼,生氣那駕馬車的人不長眼,心疼自家小弟,小弟從小錦衣玉食,就算是跟著他們也沒受過這麼大的傷。
同時,也有些愧疚他怎麼可以讓少爺受這麼重的傷?讓小弟遭這麼大的罪。
安智看著哥哥臉上那變來變去的神色,就柔聲安慰:“好了,大哥身為一個男人身上沒點傷疤,那怎麼還叫男子漢。”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提著壇子的安禮。從外麵匆匆趕過來,安智看著氣喘籲籲的三哥,心裏不由得湧出一絲感動。他何德何能,能擁有這樣一心為他著想的家人。
安禮把壇子放下,打開密封。將壇子中的水倒了出來,隨著水的倒出,一陣清涼的水汽彌漫在屋子裏,三人頓時感到一陣舒爽。
倒水的安禮感覺最深,他心裏有絲吃驚,這壇水隨他們一路顛簸了這幾天。
竟然還能如此的清澈透明,雖然小妹說這是調製的藥水,但也聞不出一絲藥味。
看來小妹真是遇到了一個了不起的神人,這神人也如此慷慨,能把如此珍貴的秘方教給小妹。
倒完水之後,安禮趕緊端著裝滿水的茶碗,送到自家小弟的水中,催促他趕緊喝掉。
安智也不疑有他,隻仰頭把茶碗中的水一飲而盡,水一下肚,他就感覺四肢百骸都透露出一絲清爽,就連小腿上那因為長肉而泛起癢意,也不再折磨人了。
兩人看到小弟這樣一副陶醉的表情,也是十分開心。就對安智說:“這水,就放在你這兒了,你可要把這壇子水都喝完,這對你身體有好處。”.伍2⓪.С○м҈
安仁說這話也不是沒有根據的,因為平常安嫻在他們吃的飯裏都加了這水,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素質,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話說完,兄弟兩個也就走了,畢竟現在小弟學業為重,還是讓他趕緊看書,溫習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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