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完飯,百歲又不知從哪冒出來,給倆人上了茶水,又把桌子上的殘局給收拾了。
安嫻端起這剛剛上來的茶水,送到嘴邊輕啜了一口,回味起剛剛那糯米八寶鴨的味道,真是好味道,比自己在蘇州吃過的不遑多讓。
她感覺這關鍵還是因為這鴨子是空間出產的,才讓這道菜如此回味無窮。
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安嫻又把茶碗放下,抬眼望了望坐在她對麵的上官安瑞,他也正在飲茶。
就等上官安瑞把茶碗放下,才開口說:“上官公子,其實我今天來,是想求上官公子幫我畫幾幅畫。”
上官安瑞聽到安嫻的話,疑惑的反問:“安姑娘想要我畫些什麼?”
聽到上官安瑞的疑惑,安嫻就開口給他說了自己的想法:“我打算在鋪子裏弄一個蛋糕樣式的冊子,好讓客人能夠一目了然,隻是我不擅長作畫。
說到這,安嫻就又想起了上次自己畫的裱花嘴,不由得一陣不好意思。
接著又說:“而我認識的人中隻有上官公子你擅長丹青,所以我就求到你這裏了。”
上官安瑞聽到這,心下了然:“那你和我一起去書房,你邊描述,我邊畫。”
當即就起身,安嫻見狀也就跟了上去。
兩人一路去了書房,等到了書房之後,上官安瑞發現整個書房裏麵,除了他平時寫字作畫用的椅子之外,沒有其它多餘的椅子了。
有的隻有靠在窗邊的一張貴妃榻,但是那是之前,自己中毒的時候,看書累了,用來休息的。
現在身體已經完全好了,也不怎麼用了,隻不過沒讓阿大挪出去罷了。
也不能讓安姑娘坐啊,那安姑娘坐在哪兒?
安嫻看著上官安瑞盯著那張榻,還又看了看她,還以為上官安瑞是讓她坐到那張榻上,她隻當那貴妃榻是現代的沙發而已。
就連忙走過去,想趕緊開始,上官安瑞看到安嫻這動作,不禁臉一熱,但是也沒開口說什麼,急忙走到書桌前。
鋪紙磨墨,邊磨墨邊開口問:“安姑娘,你給我描述一下,我先畫一下,你再看看一不一樣。不合適的話,我再改。”
安嫻聽到這話,就開口描述了起來,第一個說的是那次做的雙層婚宴蛋糕,接著就是昨天那人預訂的三層壽宴蛋糕。
又說了幾款他們店裏平常買的蛋糕,有經典款的奶油蛋糕,水果夾心蛋糕,栗子蛋糕…
而栗子蛋糕是石竹搗鼓出來的,將蒸熟搗碎的栗子蓉加入奶油蛋糕中,給原本的奶油蛋糕又增添了不同的風味。
這幾種蛋糕安嫻隻提了名字就沒再說什麼了,畢竟上官安瑞都吃過,也不用她再贅述。
都描述完的安嫻也沒有什麼事幹了,聽著窗子外麵傳來的竹葉摩挲的沙沙聲,享受著冬日暖陽從窗戶裏投下來的陽光。
安嫻被照十分舒服,思緒就開始亂飛:也不知道大乾有沒有可可豆,要是有可可豆的話,自己就可以做出來巧克力了,還有巧克力蛋糕,各種巧克力製品。
想著想著安嫻就感覺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理智提醒她:不能睡啊,不能睡,這裏可是別人家裏,怎麼別人家裏睡覺呢。
但是這也抵擋不住這忽然而來的睡意,於是安嫻在鬥爭了一會兒後,眼睛一閉,睡了過去。
而在另一邊已經畫了三幅畫的上官安瑞,抬眼就看到坐在貴妃榻上的安嫻,身體雖然坐的筆直,但是她的頭此時一點一點的。
看到這一幕的上官安瑞,突然輕笑一聲,笑聲剛想衝破喉嚨,就被上官安瑞給製止了。
他起身,以極快的身形閃到安嫻的身邊,然後緩緩的用手托住安嫻這一點一點的下巴。
再略微一用力,把安嫻平放到貴妃榻上,又給她蓋上一邊的薄衾,看著被他蓋過的薄衾蓋在安嫻身上,上官安瑞心裏燃起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上官安瑞覺得他一定是喜歡上這個姑娘了,要不然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