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磊哥兒的那小子隻得乖乖的轉過身子,慢慢挪動著步子來到老夫人身邊。喵喵尒説

他到了老夫人跟前後,拉起老夫人另一邊的手,笑得極為乖巧,輕輕晃著老夫人的手,言語間盡是討好:“祖母,這件事你可千萬別告訴我爹,他上次罰我跪祠堂,弄得我的膝蓋疼了好幾天。”

少年言語清亮,麵容燦爛,卻看得老夫人心裏不是滋味:自從玥娘死後,兒子就借口生意忙,極少回家。

她知道兒子不是生意忙,是害怕自己閑下來,就控製不了對玥娘的思念。

而磊哥兒這孩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是個好孩子,可是一碰到他爹就老是犯錯。

兒子對待磊哥兒是嚴厲有餘,親近不足。隻要磊哥兒一犯錯,兒子就罰他跪祠堂,弄得磊哥兒現在對他爹也隻有害怕。

看著孫子這樣,老婦人輕輕歎了一口氣,但是語氣依舊嚴厲:“磊哥兒,你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磊看到祖母這個樣子,知道祖母是生氣了,隻得老實交待:“安仁和安義是我找得武師父,來教授我武藝的,可是他們今天來拜年的時候說,年後就不能教我習武了。

我給他們兩個漲了兩倍月錢,他們還是不同意再繼續教我。我一氣之下就把他們兩個關起來了,可是我也沒怎麼著他們兩個,我還給他們上了一桌好菜。”

那老夫人聽到這裏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轉頭對冷生說:“勳哥兒,這事是磊哥兒做的不對,走,帶著你的那位朋友,我們去找安家那兩兄弟。”

說完就拉著冷生的手,跨過文府的門檻,朝府內走去,冷生這次沒有拒絕,看來隻有進了這文府才能知道安仁和安義的情況。

他朝站在一邊的安禮使了個眼色,讓他不要跟進來,萬一出了什麼事,安禮也好在外麵照應,至於那老婦人說的話,冷生是一點都不信的,他可不信一個仆從上百的富賈之家,能把孩子給弄丟。

可是安禮根本沒接受到他的信號,憑那老婦人和冷生那相似的容貌,他已經信了那老婦人的話。

那種你已經想好要置之死地卻又柳暗花明的感覺,他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了,他現在隻想快點見到哥哥們。

文磊的小廝文鬆老實的在前麵帶路,一堆人浩浩蕩蕩的往文磊住的院子去。

這一路上那老婦人緊緊握住冷生的手,冷生從剛開始的抗拒變得放鬆,好像在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人這樣牽過他的手。

老夫人的手溫暖又有力,那手掌的熱度傳遞給了他,溫暖了冷生被凍的發涼的手。

一群人走過抄手遊廊,往院裏麵去,一路上,仆人都行禮問安,老夫人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同下人介紹文勳的身份,文勳也就是冷生的真正名字,記在文家族譜上的名字。

老夫人握著冷生的手,心情激動,文勳,文磊,他們文家下一代的孩子,嫡親兄弟,文家後繼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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