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雅治從米花綜合醫院出來,並沒有直奔特洛比樂園圍觀名偵探變小的名場麵,而是先一步回到了警局。
“鬆田顧問。”路過的警員和鬆田雅治打著招呼,他也一一點頭回應,“你們早啊。”
他正想著去休息室先衝一杯咖啡,再去搜查一科看一下遊樂園那起案子有沒有報警。
結果就被對麵狂奔過來的目暮警官一把薅住了肩膀,“鬆田老弟啊!正好你在,快和我們一起出警吧!”
“?這麼巧”
“是啊,你來的正好,走吧走吧”說完目暮警官就架著自己寶貝的鬆田顧問上了車,一路向遊樂園開去。
隻是可能目暮警官沒想到,從這天開始,他將會被無盡的加班包圍……
……
鬆田雅治下了車,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個過山車,突然想起了之前看過的死神來了3……不敢再往下想了。
“聽說有人死了誒……”
“是意外嗎?”
“好像是頭不見了哦。”
“怎麼會這樣?”
走進過山車的等待口,就聽見圍觀群眾們在旁邊議論紛紛,這個世界的吃瓜群眾們膽子都那麼大的嗎?
鬆田雅治不由得想起以前遇到的案子,好像也是……普通人都不怕看到血腥場麵一樣。
跟著目暮警官的身後,向遠處看去,果然看到了站在不起眼位置的琴酒和伏特加,不過就算再怎麼靠邊站……
你們那一身標準的黑衣人打扮也很吸引人注意吧,作為酒廠的“忠實”打工仔!這個事情一定要和boss提醒一下。
三年前鬆田雅治便獲得了代號“馬德拉”,成為了正式的組織一員。
與琴酒那種專業殺手不同,他的工作更偏向於文職情報,之前一直在美國和貝爾摩德搭檔,一個月前才返回日本進入搜查一科做起了刑偵顧問。
鬆田雅治不再多看,畢竟站在組織角度自己是要隱藏身份的,盡量不和琴酒這種高級危險分子接觸……當然私下裏除外。
“嘶——”目暮警官站在蓋上白布的屍體旁邊杵著下巴尋思著這個案子是否可以定性為意外事故。
一位戴著紅色發帶的女士捂著臉蹲在屍體旁邊道,“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岸田先生他會……”,在這位女士旁邊,另外一個短發女生在旁邊拍著她肩膀安慰著。
“喂”琴酒站在角落冷著臉對著目暮警官道,“隻不過是一個意外,我沒時間跟你們耗,讓我們走吧。”
就在鬆田雅治想上前,隔開琴酒和目暮警官的距離時,旁邊工藤新一突然開了口。
“警官,這是凶殺案!”工藤新一一手插兜振振有詞道,“而且那個犯人是和被害人同乘一輛車子,那七個人當中的一個人。”
眾人的目光都被這個少年的聲音吸引了去,毛利蘭從下車一直沒看到自己的“準男友”,聽到工藤新一的聲音趕忙上前,“真的是,新一,你剛剛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目暮警官看到工藤出現,想起昨天那個被工藤識破的裝瘸殺人犯,覺得這次案件可能真不是簡單的意外,“你說的是真的嗎?工藤老弟。”
角落的伏特加露出驚訝的表情,“什麼?是工藤。”隨即轉頭看向了身後的老大。
琴酒也終於將視線看向了人群,略微露出驚詫的表情,隨即看向了在遠處看戲的馬德拉,也就是鬆田雅治。
之所以琴酒露出這樣的表情,完全是因為兩天前……
在琴酒的黑色保時捷365a上,鬆田雅治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邊聽著boss讓琴酒轉達的任務時,隨口說的那句話。
“gin,你幫我殺個人唄?”
“……”
伏特加坐在駕駛位,感受著身後逐漸發冷的溫度,逐漸坐的更直了,生怕自己動了一下就會被老大爆頭嚶嚶嚶。
“不是什麼難纏的角色,也涉及不到組織利益,就是個妨礙我辦案的偵探。”鬆田雅治像是在努力解釋著什麼,企圖提高這項任務的可實施性已經重要作用,但是感覺好像越描越黑……
“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偵探遊戲了?馬德拉。”琴酒懶得搭理這位腦子經常犯抽的同事,忍住想舉槍的衝動。WwW.com
這個家夥畢竟是那位大人很看重的,不惜放棄美國的布置也要把他調回來,聽說那個女人也要回來了。
“不是偵探,我是顧問!顧問懂吧!有工資的那種!”
“下車。”
妨礙辦案、偵探,兩個關鍵詞,在琴酒的感覺裏不由得和麵前這個工藤疊在了一起,這是怕這個高中生和他搶風頭?
“他就是工藤啊。”琴酒語氣裏帶有一絲不屑的小聲說了一句,像是在附和伏特加剛剛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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