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
安室透聽到這個消息緩過神,心髒隱隱作痛,一時間竟紅了眼睛,怪不得去年在那個地方隻剩他一個人了。
“你……你說什麼?”他一直沉穩的麵具有些鬆動,這一年被朗姆盯著,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和空閑去調查兄弟的動向,“班長怎麼會出事!”
“是車禍……”鬆田雅治想到這裏有些生氣,一年前他還在美國給組織幹活,估算著日子每天都給伊達大哥打電話叮囑作息休息,一度被大哥懷疑對他有什麼企圖。
直到有一天打電話慰問的時候聽到他今天因為撿筆記本差點被車撞倒時,他才鬆了口氣,在電話裏伊達航還很高興的和他這個幹弟弟說著馬上要和女友訂婚結婚的事。.伍2⓪.С○м҈
可第二天,那個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
“出事的前一天,大哥差點被一個酒駕的混蛋撞到,躲開的時候口袋裏的求婚戒指掉了出來,是鑽石的。”鬆田雅治點了支煙,當著安室透的麵緩緩吸了一口道,“被一夥兒小混混看到了,第二天……大哥在一個小巷子裏被路過的人發現。”
“被發現的時候,身上不止一處刀傷,還有棍棒等金屬武器的痕跡。”說到這裏鬆田雅治抬頭看了一眼眼睛泛紅的安室透,撣了撣煙灰繼續說道,“聽說是兩夥人,一夥是為了搶錢,一夥是為了要命。”
“憑他的格鬥術,不可能。”安室透咬了咬牙,他不能接受自己兄弟這麼屈辱的……
“被偷襲的,裏麵有個被大哥抓過的人,後來經過審訊,所有人都說是那個人先出的手。”鬆田雅治嗤笑了一聲又繼續說道,“不過我不信,我總覺得背後有人在隱隱操控著什麼,就像是當年那個炸彈犯。”
安室透沉默了半晌,也盤腿席地而坐在地毯上道,“一定會抓到他的。”
鬆田雅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先是7年前,之後是3年前,今年或者明年他一定會再犯案的。”
“別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安室透嚴肅的看著他這個幹弟弟,想起自己兩位好兄弟都是死於爆炸,他不想再讓經曆第三次了。
“你是在關心我嗎?零哥哥~”鬆田雅治不想再繼續這種沉痛的氛圍,將看起來已經泡好的茶分別給他倆倒了一杯,畢竟人終究是要往前看,他將安室透留下還有其他的目的,“你都改行做偵探了,我們幾個總有一個人要繼續做警察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回搜查一課做顧問?”
“而且……我哥也沒把拆彈技術教給我啊,他是從小拆到大,但我又沒有那種天分。”似乎是有些遺憾,鬆田雅治淺淺的歎了口氣。
“傻瓜。”安室透伸手揉了揉他這位小弟的白毛,還是那個熟悉的手感,這次他沒有再收回手。
看著那張除了頭發顏色外,像極了鬆田陣平的臉,要不是知道他這位小弟是被鬆田家收養的,真要懷疑和陣平是親兄弟了。
想到這裏安室透笑了笑,似乎是回憶起了當年的警校生活,但現在就剩他和雅治了……如果他還是公安的話還能護著他一路仕途順利,隻是現在他還在臥底期間,隨時會生死難料,接觸一次就會給雅治帶來一份危險。
鬆田雅治看著安室透出神的樣子,就猜到透子哥一定是在糾結他自己的假酒身份和身份暴露的問題。
首先,現在絕對不能讓透子哥知道鬆田雅治=馬德拉,也不能讓透子哥知道波本=安室透=降穀零這個公式被他知道了。
如果鬆田雅治認識安室透被老板那邊知道,那絕對會往他過往的人際關係查,很容易查到警校那邊,萬一查到降穀零就危了,所以!一定要等組織讓馬德拉和波本見麵認識,才可以捅破這層窗戶紙,到時候倆假酒就可以強強聯合了……嗯,前提是組織也不能倒台,先把錢賺夠了。
鬆田雅治在心裏默默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計劃通。
隻是現在就要委屈透子哥了……吃了信息差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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