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和宿命中的“敵人”工藤,爭論的紅了臉的服部平次,看到雅治哥板著臉走了進來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工藤新一則忍著身體的不適,正打算好好和這個關西來找他的服部理論理論,結果發現對方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竟然安靜了下來,他順著對方的視線回過頭,就看到“老熟人”鬆田警官站在了門口。
“你……你怎麼在?”他不記得之前和小蘭他們來的時候警察隊伍裏有鬆田警官,現在有點尷尬,他知道鬆田警官一貫不喜歡偵探出現在案發現場,而現在的他,也就是工藤新一好像是特意接了電話過來破案的……
“我是警察,怎麼不能在?”鬆田雅治聽到工藤的話有些想笑,但是依舊盡力板著個臉,營造出自己很生氣的樣子,該嚇嚇這些小偵探了,太無法無天了。
不過他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畢竟過不了一會兒,柯南的工藤新一體驗卡就要到期了,到時候這小子自然知道輕重。
“目暮警官,可能要麻煩你搜一下辻村太太的包了。”鬆田雅治隨意從旁邊拉了個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了下來繼續說道,“剛剛聽警員說,在你們幾個人進來的時候,屋子裏放著音樂,而當時辻村太太是唯一一個靠近辻村勳的人。”
“包?抱歉,我要看一下哈!”目暮警官上前一步將辻村太太的包接了過來,將裏麵的物品都倒在了桌子上,並沒有發現異常,於是他疑惑的看向鬆田老弟,“好像也沒有什麼異常啊?”
“你看看那個鑰匙圈,那個款式是可以打開的。”
目暮警官疑惑的拿起鑰匙圈,很輕鬆的錯開了夾層,竟然出現了一個細小的凹槽,正好可以放毒針的程度。
“這是……”
“暗度陳倉,一種兵法。”鬆田雅治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釋放了些威壓,抱著胳膊看向變了臉色的女人,“主動開門,又當著大家的麵將毒針刺入辻村勳體內將他毒死,對吧辻村太太,不,應該說是山城太太。”
“山城……?”
眾人將視線看向了辻村太太,見她並沒有反駁更是好奇了,隻有一旁的老爺子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二十年前,被辻村勳嫁禍而以貪汙罪名遭到社會唾棄並逮捕的外交官山城健二,是你的前夫吧。”鬆田雅治將煙叼在嘴中,從懷裏取出案卷繼續說道,“山城健二已經在十五年前死在獄中,你的女兒也被山城家的親戚帶走,而你後來則嫁給了仇人辻村勳。”
“不……是他騙了我……”辻村太太被識破計謀後,帶著恨意開了口,“當年一無所知的我由於丈夫被捕、女兒被帶走而陷入低潮……因此我相信了辻村的花言巧語,那個惡魔和他的原配夫人離了婚,之後就和我結婚了。”
“一直到……那件事,我才知道是他誣陷我前夫貪汙並入獄,甚至是害得他死!!是他破壞了我的家庭。”
鬆田雅治對旁邊的警員使了個眼色,那人上前將有些情緒失控的辻村太太控製住並戴上了手銬。
“可惜……如果你再晚些動手,這個惡魔沒準就已經進監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