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被某人惦記著的鬆田雅治已經打車回了家,他自己的車子則先停在酒吧附近的停車場,等明天有時間再去取,畢竟當著警察同事的麵是不能酒駕的。

鬆田雅治用胳膊夾著平板,右手從兜裏掏出鑰匙開門時,發現門並沒有鎖,他眯了眯眼睛謹慎的從腰間摸出槍,上了膛。

他剛推開門縫,就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從背影來看正是易容過後的諸伏景光。

“哥?”他往前走幾步確認沒有認錯人後,鬆了口氣將槍的保險重新打開塞到了後腰處,又回頭把門重新關好。

諸伏景光正研究著桌子上的報紙,聽到門口發出的動靜轉頭看過去笑了笑,“你回來了。”

“今天你怎麼過來了,一切還順利嗎?”鬆田雅治差點忘記上次就把家裏的鑰匙給了諸伏老哥一把,方便他不在家的時候諸伏老哥能來他家拿東西,以及幫他喂喂媒婆。

“還可以,並沒有被zero發現異樣,他問了咱倆相識的原因,被我敷衍過去了。”諸伏景光老神在在的繼續喝著自己泡的茶水。

“OH——”鬆田雅治崇拜般的看著諸伏景光,“不愧是你,我都不敢敷衍zero哥,每次和他講話基本上都是說半句留半句,然後說的那半句還大部分時間都是真話。”

“真的嗎?”諸伏景光可不覺得這個機靈的小子會那麼老實,如果說別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會更穩重些,那雅治隨著年齡的增長,心眼子沒準會變更多。

此時的諸伏景光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再一次給雅治身上蓋上了小狐狸的印章。

而不知情的鬆田雅治則在玄關處換好拖鞋,將墨鏡等配飾取下放在櫃子上,故作無奈道,“對啊,每次我都得先騙自己那是真話,才能在他麵前不顯露出異樣,畢竟你知道的,zero哥那恐怖的觀察力……嘖嘖嘖。”

“上次教的方法,你可以舉一反三的。”諸伏景光笑了笑,自己這個“幫凶”的身份算是坐實了。

他抬頭看了眼表,已經將近十二點了,“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警視廳還在處理昨天的爆炸案嗎?”

鬆田雅治打著哈欠坐到沙發上彙報著自己的行程,“今天我去了趟靜岡,回來和同事去喝了一杯,所以回來晚啦。”

“怪不得一身酒氣。”諸伏景光起身給雅治倒了杯熱茶,“給。”

“喝完今晚就不用睡覺啦。”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鬆田雅治還是將茶杯放到嘴邊吹了吹,喝了兩口,“昨天的爆炸案當場就結案了,隻是一個意外。”

“那琴酒打電話給你是?”諸伏景光露出疑惑的表情,如果隻是一個意外,肯定不至於讓琴酒親自打電話。

“龍舌蘭那個倒黴蛋被卷進案件炸死了,手裏有組織需要的名單,我幫他們拿回來了。”

“死了嗎……”諸伏景光有些意外,他回憶著記憶中龍舌蘭的模樣,他們交集不多,不過那人似乎確實不是什麼狠角色。喵喵尒説

“是啊,給你看這個名單。”說罷,鬆田雅治掏出手機調出照片,給諸伏景光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