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花了一天時間將辦公室收拾完畢後,來到一家居酒屋,因為有健談的野澤川和植草順太在,氣氛很快就活躍了起來。
“原來野澤你和我是同年啊,怪不得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看你很有好感啊!”植草順太剛打聽出他們同歲後,就立刻拉起了關係,兩人今年都是25歲,不過命運真是不一樣,野澤川進入了搜查一課火災犯係,而他則隻能靠地方公務員考試進入機動搜查隊。
機動搜查隊簡稱“miu”,在警察內部被譽為“萬金油”的存在,但實際上隻負責巡邏以及第一時間趕到案發現場維持基本秩序,以及基礎搜查,一旦基本線索搜查完畢後,案件就會移交專門的負責部門,比如搜查一課等部門。
所以實際上對案件並沒有偵查的權力,這也是為什麼植草順太想要加入[兩地聯合執法部門]的原因。
他是從非職業組進入的警察隊伍,如今的警銜也隻是巡查部長,這還是他在連續多年取得功績的情況下,如果依舊留在機搜,很有可能10年之後他仍是巡查部長,所以他搶破頭在部內爭取到了這個名額,想著沒準在這裏可以博出一個未來。
“我以為植草君會更年輕一些,那看來是我被之前的工作折磨的麵容顯老啦!”野澤川笑了笑,隨後轉頭看向坐在桌首的鬆田雅治開著玩笑,“真希望部長以後可以心疼我們一下,不要往死裏用啊?”
“不往死裏用是不可能的,頂多是不會用死。”鬆田雅治半開著玩笑,隨後舉杯喝了口啤酒,不懷好意的看著野澤川,這位他從弓長警部手下搶來的人。
他這位新下屬曾經多次破獲連環縱火案,野澤川十分擅長心理側寫,對犯人有自己一套獨特的追蹤方法,未來在一些縱火案中肯定能起到很大的作用,畢竟眾所周知,一把火能把所有證據都燒光,所以縱火案往往是最難偵破的。
而除了以娛樂為目的縱火的純瘋子之外,更多的縱火案背後總是想掩飾些什麼,而往往野澤川都能抓住這些細節,從而確定凶手的範圍。
說起來,他記得野澤川今年應該是三十多歲,似乎和毛利小五郎曾經共事過一段時間?
“野澤。”
“嗯?怎麼了部長?”野澤川正和崛村貴使聊著天,被鬆田雅治喊了一聲,他就轉過了頭有些疑惑。
“你之前一直都是在火災犯吧?”
“啊,對。”
“那你認識一個叫毛利小五郎的人嗎?”
“毛利……毛利……”野澤川努力回憶著,過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啊,我想起來了,是之後調到搜查一課的毛利小五郎嗎?我好像隻和他共事了一年。”
“嗯,那還行,”鬆田雅治琢磨了一下,幸好不是一個和毛利小五郎有很深關係的人,不然他還得提防著,畢竟他還想將[禁止偵探進入案發現場]這個原則寫進部門手冊裏呢。
“我好像聽說過這個人,似乎是個被譽為‘沉睡的名偵探’?”齋藤勳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我之前在搜查共助課的時候,發現有不少通緝犯的口供裏都有這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