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月回宮的時候,已經是兩月後了。喵喵尒説
在信裏,康熙神秘兮兮說自己準備了驚喜。
而現在她站在翊坤宮外,準備打開康熙所說的驚喜。
夏福寶殷勤在前麵將宮殿的門推開。
進到院子裏,姝月就發現了很多不同。
院子裏被康熙規劃後翻新過的。
現在的院子裏多了幾個蓮花的大缸,姝月湊近看了看,還在裏麵看到了穿梭的紅色小魚,原本的花草樹木也被換了,換成了姝月喜歡的芙蓉和梧桐,回廊外側還有一個精心布置的葡萄藤,葡萄藤枝葉繁茂,遠遠瞧著就跟一個小房子一般了。
姝月沒有忘記孩子,沒有在院子裏多逗留進到了暖閣內。
暖閣緊挨著內室,姝月早早就定好了,把孩子們安置在這兒,而不是偏房。
幾個奶娘在裏麵忙活了一會兒,就將兩個小孩子的床給鋪好了。
姝月抱起泱泱放到了外側的小床上。
女兒的名字是姝月定下的,取自“天泱泱以垂雲,泉涓涓而吐溜”。
泱泱一雙眼睛像姝月,又大又亮,骨碌碌看著抱著自己的額娘。
放完泱泱,下一個就是年年。
年年歲歲。
姝月對於年年的期盼可見一斑。
兒子的名字,康熙是準備來取的,但姝月為了方便稱呼,順著口就取了一個小名。
出生後,年年身子就比一般剛出生的孩子弱得多,從出生開始就開始吃補藥。
兩個月下來,雖然已經好了一些,但每次喂年年喝藥的時候,姝月就忍不住坐在旁邊哭。
姝月從奶娘手裏把年年抱了過來。
年年還在睡覺。
安置好兩個孩子,又仔細叮囑奶娘看著,姝月才回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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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小憩一會兒,宮裏妃嬪派來送禮物的人便接二連三的上門了。
近兒知曉姝月累的慌,大都一個人給攔下了,但佟佳昔年派來的宮女一雙吊梢眼看起來刻薄得厲害,近兒說了許久,她依舊要將東西送到姝月的手裏。
“這可是佟妃娘娘特意讓奴婢給宜妃娘娘送來的。”
她抬著頭,眉眼間總帶著一股子瞧不起人的勁。
近兒嗤笑一聲。
若是以往她可能還要怕上幾分。
畢竟自己不能給娘娘惹事。
但現在,自家娘娘同佟妃都是妃位,又有什麼可得意的呢。
她可把姝月教給她的不惹事不怕事記得清楚。
那宮女聽著近兒的嗤笑漲紅了臉,“你敢對娘娘不敬!”
近兒看著那宮女臉上的皺紋淡淡道,“我瞧著姐姐比我大上許多,應當是懂規矩的,可沒成想姐姐竟然這般不知輕重。”
近兒繼續說著,“我已經說了,宜妃娘娘在小憩,將東西留下就行了。”
近兒刻意將宜妃兩個字加重了。
畢竟有封號和沒有封號可不一樣。
那宮女氣的臉上的皺紋都少了幾條,讓身後跟著的小太監把東西放在院子裏就氣鼓鼓走了。
近兒甚至都沒有正兒八經生起來氣。
夏福寶回來的時候,那宮女正氣鼓鼓出去了。
夏福寶上前同近兒打招呼。
“那宮女是哪個宮的?”
近兒抬眼,指了指那邊的箱子,“是佟妃娘娘宮裏的。”
聽到佟妃娘娘的名號,夏福寶眼底閃過狡黠。
“可是來找麻煩的?”
近兒應聲,“確實,我一會兒去找太醫看看這些東西。”
夏福寶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走到近兒身邊壓低了聲音,“過幾天佟妃娘娘就沒有多餘的心思放在咱這兒翊坤宮了。”
近兒不解。
“我剛從乾清宮小太監那裏打探來的消息,小阿哥和小格格白日宴,皇上要封後還要大封六宮。”
聽著夏福寶的話,近兒心裏也高興得不行。
此前皇上封皇貴妃一舉已然是定下來皇後人選,但這大封六宮,若是娘娘能再往前走一步,可就再也不用怕誰了。
近兒拉著夏福寶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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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聽聞姝月帶著龍鳳胎回了宮,太皇太後都有些好奇。
龍鳳胎降生於皇室,無疑是長生天對皇室的認可,而她老了,就越發喜歡這些帶著吉祥意味的。
太後知曉太皇太後的想法主動講了許多姝月同龍鳳胎的日常小事。
但太後說的時候也有偏頗,故意多說了龍鳳胎對額娘的依賴。
最開始太皇太後還是笑眯著眼,很快就知曉了自己這個侄女的意思。
想著手裏拿著的佛珠轉得更快了。
“罷了。”
太皇太後打斷了太後的話。
“你既然不願那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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