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角度來看,愛是一個不能持久的東西,需要不斷的經營,而一個最簡單的經營方式就是製造新鮮感。
在順治眼裏,姝月的形象更多是偏向於柔弱文雅溫柔這一方麵,但這樣的形象有些太過於單薄。
姝月一直將這件事情記在心裏了的,但一直沒有機會。
現在的話。
機會來了。
順治走到姝月邊的時候,剛想說什麼,但目光剛轉過去就看到了姝月一直低著頭,渾身在微微的顫抖。
順治的薄唇微動,剛想說什麼,但還沒來得及說話,跟著他一同過來的孟古青就開口了。
“賢妃這是?”最後尾音上揚,疑問的語氣不言而喻。
孟古青是想指責姝月不懂禮儀。
姝月沒有和孟古青爭執什麼,低著頭側過身,對著順治和孟古青行禮。
順治在她要蹲下去的時候就伸手把她扶了起來,溫熱的手掌握住姝月的手腕,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有些安撫的意味在裏麵。
“受到驚嚇了吧?”順治的語氣溫和,“太醫都在這兒了,玄燁會沒事的。”說完就要拉著姝月一起往裏麵走。
孟古青被忽視在後麵,臉色霎時就不好看了。
不就是讓她按著規矩行個禮嗎?怎麼搞的還像是她錯了似的。
但想到剛剛在禦書房裏順治的冷臉和厲聲的訓斥,她還是沒有說出口,有些委屈的跟了上去。
幾個太醫和佟佳庶妃在行禮的時候就被順治叫住了,“先看玄燁。”
雖然平日裏,順治對自己這兩個兒子並不很是關切,但畢竟是親生的,如何能狠下心不管?
隻是現在形勢特殊,他沒有辦法。
玄燁躺在軟榻上,臉色白的厲害,嘴巴微微張開,一口一口呼吸著氣。.伍2⓪.С○м҈
一個太醫走了出來,對著順治微微躬身,“皇上,三阿哥稍微咳進了一些水,開兩副藥就好了。”
就像是應著這位太醫的話一樣,玄燁的眼皮微微顫抖,佟佳庶妃趕緊坐到了玄燁的旁邊把玄燁抱起來一下一下在玄燁的背後拍著,直到玄燁醒來,叮囑宮女好好照看玄燁後,佟佳庶妃才跪到了順治的麵前。
“皇上,玄燁身邊侍候的人全被支走,這件事情一定是被設計的!還請皇上下旨徹查此事!”
佟佳庶妃說完就叩頭下去,一副得不到順治的回應就不起來的模樣。
見狀姝月也跪到了順治的麵前,背脊挺直,露出一直沒有讓順治看的臉,美目含淚卻怎麼都不肯落下,言語極其認真。
“還請皇上徹查此事。”
順治心裏莫名有些軟,看了一眼姝月又看了一眼佟佳庶妃最後點頭,“好。”
說完,順治出聲,帶著幾人去了隔壁花廳。
順治坐到了主位上,孟古青就坐到了他的身側,他讓佟佳庶妃說說事情的經過。
佟佳庶妃三下五除二就將大概說完了,說完,佟佳庶妃也有些擔心,“不知道董鄂姐姐有沒有找到二阿哥。”
順治沒想到這件事情還把福全也帶了進來,眉心皺起。
福全和玄燁是他到現在的唯二血脈,動手之人或許所圖不小。
剛囑咐吳良輔去找董鄂庶妃,董鄂庶妃就帶著福全進到了花廳裏。
對著一行人請安後,董鄂庶妃示意福全往前將事情全部說出來。
和玄燁相比,福全大一些,已然是挺拔的少年模樣。
“皇阿瑪。”福全看著順治,“兒臣是被一個嬤嬤叫走的,那個嬤嬤說皇瑪嬤有事情找兒臣。”福全撓了撓頭。
“在離開前,兒臣還囑咐了小竹子好好看著弟弟。”
想到玄燁落水,福全也有一些內疚。
“小竹子呢?”順治看了眼吳良輔。
吳良輔聞言很快就派人出去找人。
作為順治身邊人,吳良輔能力很出色,沒多久,就把跟在玄燁和福全身邊的人全都找來了,但就是沒有小竹子。
吳良輔臉色有些不好看,語氣裏帶著小心翼翼。
“皇上,小竹子被發現在一口水井裏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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