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治手裏捏著一顆白子。
棋盤上白子正處於弱勢。
順治抬眼看了一眼撫摸著白胡子的方丈,微微頷首,“是。我心不靜。”
想到自己的皇額娘現在手裏依舊有那麼多的勢力,他如何能靜下來。
這裏這個皇位就是皇額娘聯合攝政王得到的,現在明麵上說著放權了,但她手裏還留著那些做什麼呢?難不成想要等他不聽話了就再換一個皇帝麼?
順治想將這些同方丈述說,但方丈搖了搖頭,“皇上思慮太過。”
方丈看著順治落下棋子,很快就落下一顆黑子。
順治皺眉,深呼吸好幾次才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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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姝月早早就休息了。
暴富原本還想邀請姝月一起看《海綿寶寶》的,這樣被拒絕隻能氣鼓鼓一個人看。
但還是冷不丁提醒著姝月,“月月你最近要當心些哈。”
姝月一下子睜開眼,看著雕花的床頂,“怎麼了麼?”
暴富在空間裏翹了翹腳,“你肚子裏懷了寶寶可不是要當心些嘛。”
空氣忽的凝滯,姝月一下又笑了出來,伸手摸了摸自己還很平坦的小腹。
看來自己又可以走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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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潭拓寺回來天色已經暗了,敬事房的太監將綠頭牌送到了順治的麵前。
“請皇上翻牌子。”
想到後宮裏麵的那些事情,順治瞬間就沒有了興致,剛想讓那個太監回去,目光就觸及了寫著賢妃的綠頭牌。
想到午後,在大殿上為冷靜出言成功問出來幕後之人的姝月,順治的心,忽的一下子又軟了起來。
手指一個個劃過排列整齊的綠頭牌將寫著賢妃的綠頭牌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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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睡得早,順治來的時候得知姝月睡著了,也沒有讓奇蘭喚姝月起身,自己洗漱後靠著姝月躺了下去。
熄滅了屋內的蠟燭,屋內隻留下了從窗外投射進來的淺淺月光。
循著月光,順治能看到姝月臉頰的輪廓,看到姝月臉上的小絨毛。
猶豫了許久,順治還沒能忍住伸手在姝月的臉頰上輕輕撫摸。
姝月閉著眼努力保持著自己呼吸的勻稱。
但順治不安分,手不斷劃過臉頰轉到了唇上。
姝月順著一個翻身,將自己埋到了順治的懷裏,又找了一個讓自己更舒服的姿勢在順治的胸口蹭了蹭。
順治發愣了一瞬,很快順著將手環在了姝月的腰上。
夜半,姝月做了噩夢,額頭全是冷汗。
順治被姝月的舉動給驚醒,手不住在姝月的背上輕拍。
嗓子裏的沙啞讓他沒有第一時間開口,但他聽到了懷裏人低聲的哭泣。
“王爺...”
順治瞬間清醒,剛想發火就聽到了後麵姝月的話。.伍2⓪.С○м҈
“我懷孕了,懷了懷了皇上的孩子,我對不起你。”
雖然因為姝月還在睡夢裏,有些模糊,但順治還是將內容聽清了。
姝月..懷孕了?
他不自覺伸手在姝月的肚子上輕輕撫摸。
這裏有他的孩子了?
他已經二十多了。
但後宮裏他苦心經營才留下兩個子嗣,他哪會不為這個孩子高興?
順治抿緊了唇。
已經完全將姝月喚了一聲王爺拋到了腦後,沉浸在要當父親的喜悅裏。
在順治一下一下的安撫下,姝月逐漸平靜下來,隻是粉頰上還掛著淚珠。
順治歎了一口氣。
姝月心裏有太多事情了。
這樣下去對孩子不好。
想著順治也漸漸睡了過去。
順治再次醒來的時候姝月早就已然醒了。
姝月已經將自己的身子從順治的懷裏移開,一雙眼睛小心看著順治。
“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順治揉了揉自己的頭,用手在床上一撐就坐了起來。
姝月將自己的身子往後靠,想要遠離順治。
順治看出來了姝月的抗拒,自己主動起身離開了架子床,“你歇著吧,我讓吳良輔來侍候穿衣。”
姝月也沒有和他多客氣,看著順治出去又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係統空間裏,陪著姝月看了一夜電影的暴富困的厲害,也跟著開始了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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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乾清宮,上完早朝後,順治忽的想起昨夜姝月喚的那一聲王爺。
博果爾是他的弟弟,這件事情具體說來還是他的錯。
若是之前,他並不願意去承認這個錯誤,但現在姝月懷了他的孩子,這些事情不能再橫隔在他們之間。
猶豫了很久,順治開口讓吳良輔將在京郊軍隊裏訓練的博果爾喚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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