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月對著博果爾頷首,“妾對不起王爺。”說完便低下了頭,叫麵前的男人看不清她臉上的神色。
博果爾一時不知道怎麼動作,隻能不斷解釋著,“這並非你我所願,但現在事已至此,你要保重自己才是。”
微風輕拂,幾縷發絲從耳畔出逃,一下一下輕輕摩擦著臉頰。
博果爾有些想伸出手將姝月鬢邊的發絲扶到耳後,但想到順治還在一旁,便又繼續開口道,“娘娘不必感到愧疚,我想是我們的夫妻緣分不夠。”
姝月深呼吸一口氣,調整好臉上的表情,與博果爾對視上,緩緩開口,“王爺,郭絡羅格格待王爺身邊之事一向心細,對王爺更是情深義重,還請王爺憐取身邊人。”
聽到這話,博果爾的目光一滯。
但很快也想到郭絡羅氏待自己的溫柔,卻是自己原本一向都忽視了。
博果爾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遠遠瞧著兩人相對無言,順治適時走到兩人身側,“該用晚膳了。”
順治走在前麵,姝月和博果爾則是跟在他身後。
按著規矩,博果爾是站在姝月身後半步的。
看著眼前咫尺之間的倩影,博果爾莫名心裏一塊石頭落下了地。
或許他們真的沒有緣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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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果爾離開後,順治將姝月抱在自己的腿上,環住她的腰肢,一字一頓,“我們找太醫來看看吧。”
姝月抬頭看著順治的臉,適時呆愣,一瞬後反應過來歎了口氣,“好。”
得了姝月這句好,順治才算鬆了一口氣。
他有自信自己能護住姝月這個孩子,但他害怕的是姝月不想要留這個孩子。
雖然不知道姝月是怎麼瞞著奇蘭自己知曉的自己懷孕。
想到這兒,順治腦袋裏一瞬的空白。
是了。
到現在順治才發覺自己的異常。
自己竟然因為姝月在夢囈中說著自己有孕,自己就相信了。
要知道在前朝,他有較為倚重的大臣,但不可能有完全信任的大臣,更何況就算是他的皇額娘,他也多為忌憚。
帝王,哪有不多疑的。
壓著自己心裏的異樣,順治看著吳良輔帶來的太醫為姝月把脈。
太醫的手隔著薄紗輕輕搭在姝月的手腕。
許久,太醫將手收回,將薄紗取下,隨後往後退半步,對著姝月和順治行禮道,“恭喜皇上,恭喜賢妃娘娘,賢妃娘娘懷孕已經兩月。”
聽著太醫的話,姝月有些呆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順治讓吳良輔給了賞賜後,又讓太醫寫了一些懷孕的注意事項交給了奇蘭。
最後還是放心不下,順治找了在乾清宮伺候的竹嬤嬤來。喵喵尒説
“竹嬤嬤是在乾清宮伺候的老人,值得信賴。此前伺候過懷孕的福晉,對於調理女子身體也一向很是拿手。”
順治耐心解釋著。
他有些擔心自己被姝月誤解。
姝月頷首。
“皇上費心了。”
這夜,順治留在了承乾宮。
兩人就是這樣平躺著,順治看著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心裏的情緒不斷翻湧,原本被自己壓下的情緒也越發明顯。
他突然發現,好像在自己的心裏,姝月和後宮裏的那些女子都不一樣。
這個不一樣並不是來自於什麼身世背景或者是姝月自己本身,而是來自於他。
來自於他自己本身的主觀想法。
順治翻了個身,猶豫了許久還是將自己的手輕輕放在了姝月的肚子上。
一種難言的期待正在順治的周身不斷湧現。
順治一時間也說不清這種期待是來自於自己即將多一個孩子,還是來自於自己和姝月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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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懷孕的消息在順治的示意下被瞞下。
那日順治離開,順便就以姝月禦前失儀的借口將姝月禁足。
但也隻能護姝月一月。
所以,整理好收集到的資料,順治就到了慈寧宮請安。
從姝月禁足半月之時,太後其實就猜到了姝月這邊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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