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熱茶,年母又自我調節了許久才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看著姝月,眼睛裏全是愧疚。
“娘的囡囡這些日子受苦了。我當真沒想到這事情竟然這麼荒謬。都是我和你爹的不是,沒有能發覺胡蓉蓉的陰謀。”
年母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姝月見年母終於說出來,自己心裏也鬆了一口氣,站起身靠著年母坐到了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緩緩道,“娘對我的好我都是知道的,當時爹和娘也是被族裏逼著沒有辦法了,這又不是爹娘的錯,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姝月的爹娘。”
說著又頓了頓彎了彎眉眼,“並且我也沒有吃什麼苦啊,在清水村的時候二哥哥就經常去幫我,後麵還跟著到了姚家,被收養成為了姚家的女兒,我啊真的沒有受苦。”
姝月越是說著自己沒有受苦,年母心裏的愧疚就更深。
哪會又沒有受苦沒有受委屈?
在來京城之前,年母還先去了一次江南,在那裏,年母知曉了姝月剛到姚府的時候夜夜都要哭許久才能睡著。
年母見姝月倔強不和自己說,也不好說破,隻是從自己身上拿了不少地契出來。
“這些是這幾日娘到京城買下的鋪子,都是鬧市裏的旺鋪,管事的娘也安排好了,你就拿著吧,就算是在府裏也會有錢送來的。”
年母說的輕鬆,一點都沒有說自己要買鋪子的時候的艱難。
年母很擔心姝月不要。
但和年母想的不一樣,姝月很快就拿過去放好了。
“謝謝娘。”說完又抱住了年母。
看著姝月收的快,年母臉上也勾起了笑,開始和姝月閑聊著。
“娘決定在京城待到你生產後再走,這樣我也能幫你看看鋪子。”
年母是姚家出身,從小便接觸了經商,在商業這一塊是有些天賦和能力的。
姝月應聲。
在望月院裏待到快用午膳的時候年母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姝月瞧著年母一步三回頭的樣子,幹脆拉著年母留下來了。
年母擔心逾矩,但看到姝月派人去和福晉說明,一時間就心動了。
等到那人回來帶著福晉的消息,年母才徹底放鬆下來。
在望月院用過午膳,也聽姝月說了一些後院裏的事情,年母拍了拍姝月的手,打量著姝月的肚子,“不管後院裏怎麼樣,你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告別後才離開了。
姝月被年母最後的叮囑逗笑,回身進到內室裏就歇息了。
進到係統空間裏,暴富將自己看到的最新書評念了一下。
姝月靠在懶人沙發上眯了眯眼,絲毫不管暴富說的是對自己不好的內容。
暴富都有些為姝月著急了。
“月月,他們在說你笨誒。”
姝月才不管,“可是我完成任務了啊。”姝月攤了攤手,讓暴富找了茶,用熱水泡好後喝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