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眾人的目光中心,姝月有些懵懂看向巧惠,手上還撫摸著前些日子弘曆送過來的琉璃鐲子。
“啊?福晉剛剛說什麼?我剛剛看爺送我的鐲子去了,倒是真沒聽到。”
巧惠的臉再次黑了。
她明明有一身的宅鬥宮鬥技能,但在這個富察氏麵前,為什麼總是打到棉花上。
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受。
見巧惠不說話,姝月對著碧珠使了使眼色,“快碧珠,和我說說剛剛福晉說什麼了,好讓我知道為何都看著我哦。”
姝月的語氣一舉一動倒像是真的好奇的少女一樣。
碧珠看了一眼巧惠的方向,從姝月的身後走到麵前,對著姝月行禮道,“這,奴婢不敢說啊。”
姝月擺擺手,“福晉最是溫和,能說出什麼話?你說吧。”
得了姝月這話,碧珠抬起圓圓的小臉,“福晉說側福晉是狐狸精,引誘爺。”
花廳裏的人都被碧珠這話嚇到了。
巧惠的手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將指尖套著的長長指套都甩了出去。
“胡言!”
碧珠險些被那指套打到,小心翼翼往姝月身邊靠,“側福晉,奴婢不是刻意的,如果側福晉不信,可以問烏蘇格格郎格格金格格和高格格。”
烏蘇格格和郎格格就是之前在弘曆娶妻前,皇後送進來的兩個格格,之前都是宮裏的宮女,在現在的西二所也是隱形人。
碧珠說著說著越發委屈,就要哭出來了。
姝月憋著笑,臉上帶著濃濃的失望。
“沒想到在福晉心裏是這樣看我的。”說完扶起碧珠就要往外走。
巧惠這下子有苦說不出。
她明明沒有說是,但現在卻像是什麼都說了一樣。
她......
巧惠被氣的厲害,坐在上麵大口大口喘著氣,下麵的幾個格格紛紛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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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從乾清宮回來後,弘曆就聽說了今天這場鬧劇。
弘曆的臉色帶著幾分陰鷙,“她真的說了?”
在一旁的李玉抬眼看了一眼弘曆,又有些害怕低下頭。
這...雖然有些誇張,但這福晉確實是說錯了話的。
想著李玉最終點了頭。
弘曆摩挲著拇指上的青玉扳指。
姝姝的狐狸精,那他是什麼?紂王麼?
想到這話若是傳到雍正麵前可能會出現的情況,弘曆的指尖便用力的幾分,似乎想要將這扳指碾為粉末一樣。
李玉瞧著弘曆周邊氣壓越發低,趕緊往前解釋著,“進忠知曉這事情後第一時間將這個事情封鎖了。”
雖然封鎖了,但宮裏依舊是雍正的地盤。
弘曆也不能保證雍正到底會不會知曉。
但現在......
弘曆抬起頭看著門外的微薄月光,鳳眸裏沒有了平日的和煦,全然是冷然。
“走吧,去正院。”弘曆站起身就往外邊走。
李玉接過來小太監送過來的燈籠趕緊就跟在了弘曆的身邊。
秋初的夜還帶著幾分熱意,甚至偶爾還能聽到幾聲蟬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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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早上後,巧惠就一直在擔心弘曆找她算賬,提心吊膽一路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快要放下的時候,弘曆來了。
巧惠咽了咽唾沫,壓住心裏的恐慌,小心翼翼走到弘曆麵前,“妾見過爺。”
看著巧惠有意粉飾太平的模樣,弘曆眼瞼微垂,遮住一半瞳孔,叫人心裏生驚。
弘曆甚至沒有往屋內走,站在正院的院子裏就停下腳步。
“富察氏是狐狸精,那爺是紂王?”
夜裏原本就是靜悄悄的,有弘曆在正院裏更是安靜得厲害,饒是弘曆壓低聲音的質問,也格外明顯。
巧惠心裏的那根弦徹底斷了。
其實巧惠不知道,弘曆在巧惠快要放下擔憂的時候回來,便是姝月的設計。
這對姝月來說很簡單,她隻需要送一封信到富察府,她的哥哥弟弟們自會幫她拖著弘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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