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必要一試。
大膽一試。
同時有這心思的還有“突派”掌門段斷虎。他脾氣急,又愛表現。
現在四對一,大好機會。
此時不出手,不立功,更待何時?
段斷虎心意已決,就突了出去。
他能當“突派”掌門也是有點能耐的,是很有能耐。
他練的是“通背拳”,這拳法的特點就是突擊。喵喵尒説
所以段斷虎先突了出去,雙拳前衝,邊衝邊突。
衝的是拳,突的是頭。
出拳又出頭。
段斷虎一直都想出頭,想出名。
出人頭地。
王小石退,段斷虎追。
他不退不行,因為同時羅利,張顯然都出手了,光憑段斷虎是拿不下王小石的。
張顯然用的是鉤,“捧派”的掌門也不能隻會捧人,而沒手段。拍馬屁時他要可勁捧,動手就要用鉤。
鉤很短,但卻是三麵鉤,他為人也是兩麵三刀。
鉤鋒利,手法也很邪門,他就是一個邪乎的人。
鐵鉤是鉤人的,但鉤得不是王小石。
張顯然把身邊一個手下給鉤出去,拋向王小石。
羅利出手就更奇怪了,他從腰間取了一麵鏡子。
大半夜的他拿鏡子幹什麼?
照鏡子?
一個大男人三更半夜照鏡子?
不懂!
羅利拿著鏡子還真是用來照的。
照的不是王小石,也不是自己的手下。
他照天。
照月亮。
月亮映在了鏡中。
鏡花水月。
花哪裏來的?
花就開在鏡中月。
鏡花,靜出。
月影,出鏡,
那“鏡花”其實是一束光,殺人的光。
王小石退中遇險,三個人出手又怪又狠。
王小石左手無名指,食指一屈一射。
兩縷箭風打散了段斷虎的拳,他的拳很硬,竟然也被箭風打退了。可指箭也沒打穿他的拳頭。
段斷虎還有頭,他的頭更硬。“通背拳”也叫“通臂拳”,別人練的是手臂,講得是兩臂相通,招法講究靈活,重猛巧變,可他偏偏練了頭。
雙臂連頭,頭帶雙臂。
頭就是他的拳頭。
鐵頭就是鐵拳。
頭已逼近,來勢凶猛。
王小石左手中指一指,點住段斷虎的眉心,右手一接被張顯然鉤過來的人,轉腕一推。
那人又被推回給張顯然,而段斷虎勢大力沉的鐵頭一頂,竟被王小石手指給抵住了,絲毫前突不得。
他僅僅用了一根中指。
說實話,傷心小箭的箭訣被融合到王小石的指法裏,恐怕已經不弱於白愁飛當年的“驚神指”了,還是未完全成熟的傷心小箭。
張顯然見人被扔了回來,身子一偏,那人被重重的撞在岩壁上。
可最大的威脅是羅利,他的鏡子。
那一束光。
段斷虎被王小石一指頂住,想再變拳再攻。
“噗”
段斷虎胸口炸開了一個洞。
洞裂。
被那束“鏡花”的光給射穿了,那光本來是射王小石的,可也是射段斷虎的。
因為段斷虎隔在王小石身前,所以光射向了他們兩個人。
光穿胸而出。
急射。
王小石臉色大變,驟然淩空躍起。
衣袍的下擺被擊穿了一個洞,險險的避過“鏡花”。
孫傷德也動了手。
出了槍。
一槍震出了槍花。
刺穿了對手的喉嚨。
張顯然的喉嚨。
孫傷德一手握著槍,槍未拔出。
他就這樣提著,像極了一個釣魚的老叟,悠然的垂釣。
血順著槍頭,緩緩滴在地麵,張顯然馬上就斷了氣。
孫傷德卻很淡定的樣子,好像殺人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哪怕是自己人。
山東神槍會現在的人都大多聽命於“山君”孫疆,這批人嗜殺成性,無惡不作。
段斷虎的胸口染紅了一大片,他痛苦的捂著胸口轉身,盯著羅利。
羅利陰笑道:你不是說要試試嗎?嘴還硬不?你這種雜碎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惜沒有把王小石一起殺了,你也白死了,哈哈哈哈……。
孫傷德也歎氣道:唉,羅兄都這樣了,我也斷斷不能讓張顯然活了。不然他回去相爺那告我們一狀那還了得。羅兄你說是不是啊?
羅利和孫傷德相視怪笑道:可不是嘛!這兩個人是不能活著回相爺府的,不然我和孫哥的飯碗都沒了。再說你段斷虎惹誰不好,惹“南洋整蠱門”的人,你不知道羅家人從來都是記仇的嗎?
段斷虎身子踉踉蹌蹌走了幾步撲通倒地,臉上還留著怒。
可惜他隻能做鬼去了,冤死鬼!
王小石人蹲在樹上,高處看的一清二楚,心裏有些不忍。沒想到對方竟然出手這般毒辣,連自己人都不放過。殺了同伴還像理所應當似的,大笑不止。
王小石有些氣憤,高聲喝道:你們怎麼可以草菅人命,還是自己的同伴。
羅利輕蔑的笑道:王小石,識趣的就離開。我們也不為難你,你們金風細雨樓不是和相爺素來敵對,反正死的也是他的手下。你就當沒看見,再說你也不會去相爺那告密吧?他可是想要你命的人。
“我不走!”
孫傷德冷冷道:那你想怎麼樣?
“把你們捉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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