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去死!少打我家冬畫主意,要玩就趕緊開始!”
“嘿嘿開始開始!”
“一個一個來。”趙澄看著小舞台道:“從左邊開始,第一個我賭沒冬畫好看。”
“冬畫又白又嫩,我也準備賭那剪影比不過冬畫的,不過小相爺既然先下注了,那我就賭比冬畫好看。”
徐鞍收回眼饞冬畫的目光,搓搓手指,道:“下多少?”
“一萬兩。”
徐鞍一愣:“玩這麼大?”
“你爹都高升去西都了,小侯爺反而玩不起了?”
“我是看你上次輸太多,怕你沒錢了!”
趙澄揚了下手,趙五彎腰抱起一個箱子放在桌上,將箱子打開一個縫,頓時銀光冒了出來。
趙澄道:“來點爽快的,現賭現結!”
“刺激!我就喜歡小相爺這氣魄!”
徐鞍激動的站起來,仿佛這箱銀子已經是他的了,道:“但評論美醜也是因人而異,光我們倆說了不算,至少得找十來個見證人吧?”
“那就從今天的賓客中找十個評委,都是整天混青樓的騷貨,眼力自然不會差了。不對,得找單數,就找九個吧!”
“好主意。不過這項目是你定的,這九個評委得我來找。”
“小侯爺請便。”
知道趙澄和徐鞍的賭注後,燕川的這些公子哥們都踴躍報名,很快便有九人被徐鞍帶了過來。
徐鞍小侯爺是和趙澄小相爺齊名的人物,位列燕川四小爺之二。
這兩位小爺一直不對付,以前是見麵就打就罵,後來長大了就不動手了,改為賭博,美其名曰為了冰釋前嫌而文藝交流,實際上都想讓對方輸個傾家蕩產。
“評委到齊了,開始吧!”徐鞍坐下後又把腿放在桌麵上,還別說,這姿勢越躺越舒服。
趙澄敲敲桌麵,道:“你的籌碼呢?”
徐鞍抬手打了個響指,身後一老者頓時遞給他一疊銀票。
他抖了抖腿,得意地說道:“我出門不帶夠錢不得勁!”
趙澄瞥了眼徐鞍那賤樣,朝趙五點了點頭。
這邊早已和青樓的龜公商議好流程,趙五對龜公做了個手勢,那第一個隔間裏的黑色剪影加快了扭動的節奏,甚至做出了讓人血脈賁張的動作。
與此同時,周圍的隔板緩緩升起,逐漸露出腳、腿、腰、胸,下顎……
第一個黑色剪影的真麵目露出來後,所有人都是神情一滯。
“這不是香塵姑娘嗎?”
“她可是天香樓的頭牌啊,居然隻是來天上人間跳舞?”
“我的天,天上人間這手筆!豪氣!!”
徐鞍得意的看了趙澄一眼,然後望向那九個成為‘評委’的公子哥。
“各位給評一評吧,冬畫姑娘和香塵姑娘,誰美?”
冬畫卻先說道:“不用評了,論容貌,我不及香塵姑娘。”
徐鞍笑道:“自己認輸啊?不怕你主子責罰?”
趙澄摟住冬畫的纖纖細腰,笑道:“我家冬畫有自知之明,這是好品質!不但不罰,回去後還大大有賞!”
說著,趙澄給冬畫投了個曖昧眼神,冬畫羞澀一笑,看的徐鞍心裏直癢癢。
“那我就不客氣咯!”徐鞍朝左右使了個眼色,左右便把桌上裝銀子的箱子提走。
“第一個你輸了,第二個你繼續先押。”
“我還押沒冬畫好看。”
“哈哈哈趙澄你真是笨啊!”徐鞍大笑出聲,道:“香塵姑娘在天香樓是頭牌,在這天上人間卻也隻能跳舞,說明什麼?說明天上人間漂亮姑娘多得是!盡管冬畫這丫頭長得不賴,但這裏的姑娘肯定都比冬畫好看!”
“哪那麼多屁話,我就押沒我家冬畫好看!!”
趙澄想了一下,指尖在桌麵上點了點,道:“我押……一萬兩!”
徐鞍不屑的說道:“又是一萬兩?第二個了至少得翻個倍吧?”
趙澄道:“想什麼呢,我說的是黃金一萬兩!!”
徐鞍臉色驟然一變,呆滯的看著趙澄。
黃金一萬兩是什麼概念?
這家夥要幹嘛??
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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