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漂子?”那個白白淨淨的男人低聲問,同時臉色疑惑。
老人差異的看向他,“怎麼,你們不都是這麼叫的嗎,各位師傅們?對那些…那些水上的浮屍?”
在被自己人狠狠瞪了一眼後,白白淨淨男人不敢說話,江城猜測這大概率是個新人,最多也就跟著混過一次任務,否則不會犯這樣低級錯誤。
聞言帶路的漢子也跟著解釋:“各位師傅們,我們村裏不遠那條河真是…哎呀,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你們說,前幾天,又出現了幾具水漂子,都是我們村裏的人。”
“既然知道邪門,那你們應該離那條河遠一點才對。”一位矮壯的中年人斟酌著回道。
“哎呦,您這話說的,我們能不知道嗎,可…可沒有用啊!”漢子著急了,狠狠拍了把大腿,臉色發狠,“那些淹死的人都沒有去過河邊,我們村子裏的人都離那條河遠遠的,但沒用,該死還是死,好好一個人,晚上吹蠟燭前還在被窩裏,等醒來…醒來人就不見了!你說這可怎麼防,然後沒過幾天,人就能從河裏找到了,在水上漂著呢!”.伍2⓪.С○м҈
“會不會是人先被殺了,然後丟到河裏的?”
“不會!絕對不會!”漢子一口咬定,“各位師傅們,我們村裏有人親眼看到屍體是從河底浮出來的,屍體上麵還裹著泥沙呢!”
“對,這個我們都可以確定,屍體就是從河底浮出來的,這點毋庸置疑!”老人說起這些時,情緒有些激動,開始劇烈的咳嗦起來。
這時躲在不遠處,麵色蠟黃的女人小聲開口:“這些人都是被大河娘娘搶去成親了,所以才會從河底浮上來。”
聞言老人和漢子的臉色都變了,老人瞪著女人,哆哆嗦嗦的,用拐棍指著她,全身發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得出來,是氣壞了。
漢子更是直接,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你個長舌婦,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大河娘娘娶親,你再敢亂說一句,我撕了你的嘴!”
這一個耳光將女人臉頰都抽紅了,嘴角滲出了血,可女人像是毫無痛覺似的,冷笑一聲,接著低下頭,便再也不說話了。
似乎是覺得在諸位客人麵前丟了臉麵,老人收起那副凶狠的態度,對待江城這些人愈發恭順,而領頭的漢子也示意其他人把女人帶走,不讓她留在這裏礙眼。
“各位師傅們都是有真本領傍身的,我們村子就拜托你們了。”老人壓低聲音,用十分配合的態度道:“隻要各位師傅能幫我們解決這件怪事,之前我們商量好的報酬絕對一分不少,如數奉上!”
“報酬什麼都好說。”江城接過老人遞過來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後,又扣上杯蓋,“但是有一件事我們要先弄清楚,那條河裏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們必須去那條河實地看一看,坐在這裏,我們看不出什麼,而且你們說的話究竟符不符合實際,我們也無法確定。”留著山羊胡的老人眯著眼,饒有興致的瞧著老人,稍後,又移開視線,打量起帶路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