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必死,但阿標覺得也差不多了。
而一會等自己出去後,會將帶出去的兩個紙人中的一個偷偷藏起來,這樣的話,江城或是杜莫宇肯定不知道自己帶了兩個紙人出來。
阿標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們怕是想都不敢想。
阿標加快速度,終於將第二個紙人也放了下來,隨後一隻手拎一個,剛要將紙人帶出房間時,他餘光撇了眼燈籠,眼見燈籠還在幽幽發著光。
“嗬嗬,差點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阿標放下紙人,來到燈籠前,燈籠的手柄做的十分粗躁,是用一節彎曲的樹枝做成的,手握的位置將皮削掉,看著才稍微光滑一些。
思慮片刻,阿標從門後找到一塊帶棱角的小石頭,用棱角在燈籠手握的位置刮出幾根倒刺,倒刺在握把下麵,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紮破手,血滴在這些紙人身上,說不定會發生很有趣的事情,阿標咧開嘴,他的牙齒泛著黑黃色,金三角討生活的人有幾個不喜歡吸那些東西的呢。
“這就算是我送你們的禮物,自以為是的小子們。”
做完這一切,阿標將燈籠放在門後顯眼的位置,等著獵物上門,自己則毫不忌諱的扛著兩個紙人出了門。
將一個紙人放在張軍餘的紙人身側,兩個紙人挨在一起。
正當他思考將另一個紙人藏在哪裏時,催命一般的梆子聲突然響起,情急之下,阿標將視線投向不遠處的一個棚子裏。
棚子裏有幾匹紙馬,還有一抬看著很闊氣的紙轎子,阿標搬起紙人,快步來到紙轎子後,將紙人藏了進去。
擔心不穩妥,又將轎子挪了下位置,接著拿了許多稻草過來,將紙人掩蓋住。
做完這一切,迅速朝門走去,剛出門沒走幾步,就撞上了來換班的江城。
阿標立刻調整呼吸,微笑著對江城點了下頭,接著還不等江城開口說話,就快速離開了。
江城瞧著阿標急匆匆的背影,挑了挑眉,感覺像極了自己算計完別人後,匆匆跑路怕被找後賬的樣子。
“不會有人要算計我吧?”江城自言自語的走進了院子,和張軍餘阿標一樣,江城先簡單在院子裏走了一圈。
他也始終惦記著那個失蹤的女人。
沒找到女人,來到存放紙人的屋子外,一眼就瞧見了門神似的兩個女紙人,手上塗著鮮紅色的指甲,還挺好看的。
江城慢慢皺起眉,他察覺到了一點很反常的事情。
他和阿標應該是聽到梆子聲,同時朝外走的,可為什麼他已經快走到了院子,而阿標才剛出門。
聽到梆子後的這段時間,他在做什麼?
視線左右掃視,江城最後注意到了右側棚子裏麵的紙馬,還有一抬很霸氣的紙轎子,他的記憶力很好,白天他來過這裏,當時這頂紙轎子……貌似不是正對著門的。
帶著疑惑,江城從角落裏撿起一根燒火棍,小心翼翼的朝著紙轎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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