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去營救可憐的無辜女孩安娜,盡管有些人收效甚微。
安建國的打扮日漸潦草,他的著裝從灰色西裝換成了咖啡色皮夾克外套,鞋子也不再認真保養。
安建國那頭頂的黑發消失了大半,短短幾天變成了銀絲。他胸前卻有一塊顯得格外狹長,分外紮眼。
安建國一次又一次的拿起手機,手指不斷的指著那每一個讓他細胞活躍的文字。
隻要殺了沙賓警官,他的女兒就可以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安建國沒時間去想發短信的人和沙賓警官有什麼深仇大恨。他作為一個父親,隻想女兒回來。他不會再逼她做她任何不喜歡做的事情,一切都由著她,隻要不犯法。
在這幾天裏,他已經逐漸抓狂。他悉心養護二十幾年的花朵這幾天又在哪裏飽受著風霜?她吃的好不好,她過的好不好,他都不知道。他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安建國坐著司機開的車來到了公安局的門口。他看著大門口的公安局幾個大字,隻感覺壓抑感滿滿。
安建國慢慢的從車上走下來,他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他的左手又擔心的摸了摸右胸,右手還帶有微微的顫抖。
他敲了敲駕駛室的車門,對著司機說道,“你回去吧,過會兒…我自己回公司。”
司機點點頭,沒再問什麼,“好的,老板。”
安建國深吸了一口氣,眼睛死死地盯著地麵,不敢直視任何人。他輕車熟路的走到了沙賓的工位上,看著沙賓正在調取當時路段和餐廳的錄像,反複觀看。
沙賓沒有注意到安建國的身影,整個注意力都盯在電腦屏幕上,他希望能夠找到蛛絲馬跡,他想用他的方式守護住這份正義,不讓無辜者入局。但這又怎會輕鬆?
沙賓已經熬了一個通宵,不斷的梳理著他的思路,忙的連他的出租屋都來不及回,還是一無所獲。喵喵尒説
這樣認真又好心的警察,就會因為一個愛女心切的父親而失去生命,真是悲哀。
安建國雖心有不忍,卻不能不為女兒擔心,隻能在心裏默默說道,“對不起了,沙警官!”
安建國在家裏已經演練了幾十遍,但他還是心驚肉跳個不停。
安建國的右手拉開拉鏈,左手從衣服內側的口袋裏掏出一把水果刀,對著沙賓的脖子就刺了下去。
沙賓沒察覺到異常,依舊平穩的呼吸著,手上的筆唰唰的在記錄著什麼。
這一幕被帶著早飯進來的老趙和老李目睹了全程,兩人手裏的三份早飯都因為他們的反應嚇的都脫了手。
“你在做什麼,給我住手!”
老李聲如洪鍾,把安建國嚇得半死。
安建國手裏的刀已經接近沙賓,那刀尖隻差一毫便會觸碰到沙賓的脖頸上的血管,距離命喪隻差分毫。他的臉漲的通紅,冷汗直流。
老趙的身量小,敏捷的跑過去,瞬間踢開了地上的刀,整個人像一塊保護屏障擋在了沙賓的麵前,擋的嚴嚴實實。
沙賓看材料看的入迷,聽到師父們的聲音才抬起頭,聲音中帶著疑惑,叫了一聲,“師父?”
“安建國,你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襲警是犯罪的!”
老李一把控製住安建國,質問著他。
沙賓的目光又看到了旁邊的安建國,他的餘光掃到了地上的水果刀,頓時明白了一切,“安先生,你?”
安建國好似一隻泄了氣的皮球,失去了重量。他雙手掩麵,淚水不斷的流了下來。
“我…我…”安建國支支吾吾起來,頓時讓三位警察心生疑竇。
“我隻想讓我的女兒回來,隻想…”安建國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有底氣,“隻想讓我的女兒…回來而已!”
老趙被氣的暴跳如雷,他無法接受這個回答,“你的孩子是孩子,他就不是孩子了?難不成他就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沒爹沒娘?”
沙賓是老趙和老李一手帶出來的,他們把他當成兒子一樣。剛才這一幕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聰明而善良的年輕人是他們一生的驕傲。
……
……
三人齊刷刷的盯著安建國的手機,看了半晌,說不出個所以然。
老李把手機推回安建國的麵前,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誰知道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現在的騙子真的多,還有可能是安建國競爭對手的惡作劇。
“就因為這一個短信,你就?能不能相信人民警察,相信我們,相信小沙!他一直在行動,沒有放棄尋找你的女兒!”
沙賓抽了兩張紙巾塞到安建國的手裏,堅定的說道,“安先生,請相信我,也相信你的女兒,她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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